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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手裡的資料,“作為答謝師兄近來的指導,我想請師兄吃個晚餐 。”請吃飯的確是為了答謝,不過這只是一個方面,方君盯著男人冷峭的眉目,一時也拿不定對方是否會接受邀請。
顧涼生看了一眼手錶,“去哪兒?”
方君沒想到對方會答應,愣了一瞬才回道,“離醫院不遠的西餐廳,走過去只要十幾分鍾。”
兩人換完衣服從醫院出來,男俊女靚,走在路上惹得行人紛紛側目。方君其實很不自在,她以為顧涼生會開車,卻沒想到他會提議走過去,他們倆此番走在一起,不知道明天醫院又會生出怎樣的流言飛語。
不知想到了什麼,方君轉向一旁的目光瞬間暗了下來。
☆、34。 軟肋
方君從未想過她會和顧涼生坐一張桌上吃飯,以前她瞭解顧涼生的一切都是從別人嘴裡得知,那種印象隔的太遙遠,又太模糊,不像此時此刻對方就坐在她面前,她可以清楚直接的觀察,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方君發現有些東西還是適合隔著距離。
比如崇拜,比如愛戀。
顧涼生知道眼前這位小師妹一直在打量他,目光直白地一度讓他以為這是她為了引起他注意的某種手段,可是後來在她露出近乎迷茫的複雜眼神時,他不禁有些好奇她請他吃飯的真正目的。
“師兄,我一直有個疑問,你能不能解答一下?”方君見對方吃好了,適時開口,是的,這頓飯不是簡單的答謝,有個問題一直困擾了她很久,沒遇見回來的顧涼生之前,她會把這個疑問一直帶進墳墓,可是近期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她不得不重新面對這個問題。
顧涼生正襟危坐,似乎做好了回答這個疑問的準備,他配合的舉動倒是讓方君有些看不懂,以顧涼生的涼薄心性,方君並不認為他是一個會為他人解疑答惑的人。
果然別人嘴裡的顧涼生還是與現實有幾分差距。
“你當年的畢業演講,那個故事是真的嗎?”
顧涼生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神情瞬間沉了幾分,就在方君以為他不會開口時,他低沉又凜冽的嗓音緩緩響起,“…如果把它當故事看它就是個故事。”
方君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她要的不是這個。
“那你後來說放棄醫學是因為某個不得已的原因,我想知道你所說的那個原因是否就是秦梓貞?”
顧涼生臉色陡然一沉,方君的話彷彿戳到了他心裡某個不能觸碰的禁忌。
見對方沉默,方君自顧自地說道:“其實我是知道答案的,只是…”她笑著抬頭,目光筆直看向對面的人。
“師兄,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從前有隻很笨很笨的鳥,它不會飛,甚至連羽毛都長不完整,可是它渴望在它嚮往的天空裡翱翔一次。後來,它遇見了一隻很有天分,很會飛的鳥,那隻鳥是所有鳥羨慕仰望的物件,雖然與那隻會飛的鳥沒有任何接觸,然而這隻笨鳥一直把它當偶像一樣崇拜,並默默地將它作為努力奮鬥的目標。終於有一天笨鳥學會了飛,卻再也沒有見到過那隻會飛的鳥,笨鳥將會飛的鳥隨口說的一句,可能連它自己都不記得的話,當格言一樣銘記在心,多年來一直沒忘,後來,笨鳥突然意識到這麼多年的堅持,一直都只是一個笑話…”
信念失真,如大廈坍塌,是成是毀,不過轉瞬之間。
方君推開椅子,緩緩站起來,目光平和地掃向對面的人,“其實我知道這個堅持一直都只是笨鳥一個人的,與旁人無關,與那隻會飛的鳥也無關。”
“師兄,謝謝你聽完這個故事。”方君轉身準備離開。
“…那句話是什麼?”顧涼生許久才抬起頭來。
方君步子一頓,半晌,才轉過身:
“行醫將貫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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