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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笑了笑,燈光下精緻的眉眼泛著淡淡的光暈,整個臉龐仿似被點亮了一般,“學校正在舉行夏令營,找個理由缺席還是說得過去。”
方君點了點頭,感嘆現在的年輕人都精得很。
古樓有一座極有名的軍事化院校,方君第一天來這裡就知道這座學校的大名,據說這裡邊兒的學生,都是有權有錢人家的孩子,非富即貴。
沒走遠幾步,身後傳來對方的疑問。
“方醫生是古樓人?看起來有些面生。”
男子清冽的嗓音,像是陽光下的菸草,一點就著。
奇怪,方君不解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形容。她轉身看向對方,走道的燈光昏黃,男子的眉眼有些模糊,像是隔著一層毛玻璃,讓人看不太清。
“我不是古樓人,來這裡才一個多月。”
男子看著她,目光深邃,穿透黑暗而來的嗓音,像是沾了水的蜻蜓翅膀,沉甸甸的,貌似有些用力,“你一定會愛上這裡。”
方君挑眉,覺得有些好笑,“但願吧!”她輾轉過很多城市,去過很多地方,卻從不敢說哪個地方會讓她駐足,甚至深愛。
方君回到值班室,直到躺在床上,她才想明白心中的那個疑惑,菸草是一種極度誘/惑的東西,只有深愛它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纏綿。
男子獨特的嗓音亦是。
言澤來的這天,古樓連綿不斷的陰雨天氣終於迎來了久違的陽光,方君把窗戶全都開啟,好讓屋子裡黴味兒散掉。換好衣服,立刻朝火車站趕去。
言澤那趟火車剛剛進站,方君來得很及時,言澤從出站口出來,一看到她的身影,立刻飛奔過來,給了方君一個大大的擁抱,年輕人總是充滿了活力,熱情地讓人無力招架。
方君穩住身子,將對方推開,“言澤,你怎麼還像個孩子?”
她笑得一臉無奈,言澤卻抱著她不鬆手,“姐,你難道不想我嗎?”
方君沒好氣地敲了一下他的頭,“你已經不小了,快把我放開。”這小子一見著她,活像塊牛皮糖,粘在身上怎麼都扯不掉,方君掃了一眼,周圍的乘客人來人往,他不害臊,她卻有些難為情。
好不容易哄得他放開她,沒走兩步,這小子又給她生事兒,“姐,我們牽著手吧。”
方君冷冷地看著他,“言澤,你若不聽我的,現在我就送你回去。”
言澤臉上的笑猛地一沉,見方君並不是嚇唬他,整個人老實多了,別說提過分的要求,就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3。 打量
年輕人好折騰,精力無限,熱情地仿似要感染身邊的人。
言澤也不例外,他想去的地方很多,還總是拉著方君到處蹦躂,關鍵方君不是好動之人,能安安靜靜地找一處坐著,對她來說是一種享受。請出來的幾天假眼看就要過完了,言澤還在她面前說個不停,這兒也想去,那兒還沒玩夠,方君聽在耳中感覺腦瓜兒都是疼的。
。 “姐,你是不是不歡迎我來?”言澤就算神經再大條,也能感覺到方君此刻的冷淡,他的話十句有八句對方都在敷衍。
方君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你也玩夠了,該收心準備開學了,明天我就送你回去吧。”
言澤把手裡的飲料瓶捏地咔咔作響,他雖不樂意,卻不敢對方君甩臉子。方君見他剛還異常燦爛的一張臉,此刻像是烏雲壓頂,低著頭就是不看她,明顯是喬氣了。
方君也不去哄他,這個時候就要冷著他,她若一開口,他準會順梯爬,沒準還會趁機提要求。
見方君一臉的沒商量,言澤知道就算他現在裝可憐,姐姐也不會依著他。他抬頭朝對面的方君瞅了兩眼,似乎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我明天晚點回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