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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插上電源,他坐在床邊換鞋子,“那人和陪著老人的其中一位男人長相相似,必是兄弟。”
“這又如何?我無財無貌,只是一個極普通的遊人,他們會把我怎麼樣?能把我怎麼樣?”
向擎趿著拖鞋把鞋子放在門邊,淡淡地說:“當然不會,不過隻身在外,警惕性總要適當提高,若你無關痛癢,人家何會無緣無故盯梢你,並因此而交頭接耳?”
“那、那究竟為什麼?”
“理由很簡單,他們也許正在進行一項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旦發現你形跡可疑,很有可能被他們鎖定成為戒備或剷除的目標。”
她臉一白,半天才說:“誇張吧,幾個退休老人結伴同遊,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聳聳肩以示不知道,或許是不想說。
“說吧,我最煩人家說話天一半地一半的,啊!”她突然低叫,“我記起他們的關係了,兩個老婦是其中一個老人的老婆!就是說那男人有兩個老婆的!另外一個也是他的親戚,從他們的閒話中,我清晰地聽到了什麼‘掩人耳目’、‘黑字輩大哥’之類的稱謂。”
“是的,他們絕不是普通老人。”水開了,向擎上前拿過水壺,坐在另一張椅子慢慢地洗杯,撕茶包,沖水。
可可瞪眼聽著。
他遞來一杯紅茶,“請別用這種神情看過來。我既非私家偵探也非便衣警察,實在不好妄下決斷。”
“但你好像知道很多……”
“是有原因的。當日我在火車站碰見那四個老人,覺得其中一個老人頗面善,似是香港人,就多望了幾眼,他察覺並立即轉身盯著我,我微微吃驚,馬上憶得,這老人就是六十年代名聞油尖旺地區的黑社會頭目劉池!當年,我父親是一名督察,曾跟蹤過劉池的案子,當時的香港治安烏煙瘴氣,財可通神,他深諳此道,勢力越益膨脹,據傳他曾親手處死數名組織叛逆者,手段兇殘利落,警方礙於證據不足及其勢力束手無策,以致他始終逍遙法外……”
“真是這樣?!”可可驚叫,“是那個氣勢磅礴的老人吧,我就覺得他的眼神特別犀利,原來有這種背景……咦,那你怎麼會幫他們搬執行李,還叫他們爺爺奶奶?”
“和剛才情況一樣。”他撇嘴以示不屑,眼眸卻掠過一抹高深莫測,“劉池察覺我的注視心生疑竇。我心知不妙,便立即衝到鄰旁一輛停下的計程車邊求搬行李攢取零用,客人搖手,我又跑到另一輛詢問,客人同樣不需要,我裝作順腳的樣子匆忙趕到劉池身邊,說銀包掉了,家中匯款未到,希望幫他們搬執行李攢取小費。他瞅了我幾眼,問我是那裡人,我賠笑說是廣州的,要去石陽攝影。他身邊一位婆婆不停埋怨他有飛機不坐坐火車,又說安排侍候他們的人失職未到,揹包太重,壓得她喘不過氣。劉池打量我半晌,點頭應允。當我提起所有行李奔走了幾步,發覺不遠處幾個彪形大漢朝我們走來,似是接待他們的人。劉池暗地朝他們擺擺手,那幾個男人立即隱去,沒有跟隨上來。”
“原來這樣。”可可點頭,又說,“此人黑社會作風很濃厚,居然勞動幾個彪形大漢做跟班……”
“我感覺他此次出行有意低調,如此張揚大概是當地聯絡人安排錯誤。”
“嗯,不過他這麼有錢,為什麼還和平民百姓擠火車呢?”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奇怪。或許,他們在進行一樁不可告人的犯罪行動,藉以老人組隊出遊為掩護目的。”
她眨眨眼睛,“犯罪行動?不會吧。”
“有什麼出奇,他本來就以販毒起家。”向擎淡然自若地輕啜了一口茶,“現在,很多毗鄰的國家有意聯合打擊毒品生意。罌粟最大的產地是雲南省思茅市,好像是上個月的事吧,思茅和緬甸撣邦第二特區政府聯手全面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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