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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發誓,在我活著的時候絕不離開你。”聲音緩慢而低沉,讓白漾安了心。
“來,用紙寫下來然後簽上字明天拿去做個公證吧。”白漾爬起來到處找筆,找來找去找到兩隻簽字筆,一隻黑的一隻紅的,紅的那隻還寫不出字。
看著羅既一筆一劃寫下“我羅既發誓在有生之年絕不離開白漾。”
“嘻嘻,明天去做個公證。”白漾把電話本小心放進包包裡再跳回來輕。佻地伸手勾住羅既的下巴,“美人兒,你可是簽了賣身契了,以後該怎麼做心裡有數了吧?”
“嗯,有了。”
“哦,有了,幾個月了?”白漾隔著衣服摸摸人家的腹部,手感很好,仔細數數,喲,六塊腹肌呢。
“你是學醫的這點都看不出來?好吧,我躺好,你給我好好檢查一下吧。”羅既笑著說道。
他躺倒了,白漾“被躺倒”在他身上。
白漾覺得空調溫度有點低這就顯出了羅既身體恆溫保暖的優勢來。
“羅既。”
“嗯?”
“羅既。”
“嗯??”
“我最近老想用繩子和鏈子把你捆住鎖起來。”
“沒看出來你還是人面獸心玩辣手摧花這一招。”羅既很正經的說道。
白漾的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像是搖頭。
“這樣我就不用怕你哪天離開我了。”白漾的聲音有點低,說著話兩隻手還往上攀爬抱住他的脖子,“我會像藤這樣的永遠纏住你。”
“這麼大勁兒會把樹纏死的。”羅既說道。
“我只要纏住了,不分死活。嘿嘿。”白漾這一聲笑得奸詐,眼神也有點斜——不看人家的眼睛轉看人家的嘴,然後不等羅既表示同意與否便親了上去。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但卻是白漾第一次主動,她親得很認真,甚至還用舌尖輕輕將羅既的嘴唇畫了個溼的透明唇線。
白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主動權被剝奪了,反正等她醒過神發現已經“天翻地覆”了,她一抬頭就看見了天花板上昏黃的水晶燈,垂下來的幾個玻璃珠子時而反著些光讓白漾忽然想到了狡黠一詞。
“反正我們要同居了哈,這個,你要是想早一天拆封……”
“急色。鬼。”羅既和她並排躺著使勁揉了揉她的頭髮,“傻瓜,雖然我很想拆封,可我不想在家以外的地方。”
“呃,地點好有侷限性,那以後出差怎麼辦?”白漾問道。
“白小姐,你腦子裡能不能不要總想這些帶馬賽克的問題?這樣下去有礙身心健康。”羅既笑著。
“切,假道學,代表月亮鄙視你。”白漾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樂開了花的,像是一口裝了沸水的鍋——中心都是翻揚的水花兒。
她喜歡羅既抱著她親吻她但更喜歡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偎在一塊兒,這總讓她有兩個人已經走過了一半的天長地久的感覺,踏實溫暖。
白漾嘟嘟囔囔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最後變成細微平穩的呼吸聲,就著溫暖的光羅既仔細看著眼前的這張臉,連右頰鼻翼處那顆小小的痣都看在眼裡記進心裡。
為了你這棵沒有安全感的藤,樹會想盡一切辦法活著陪你天荒地老的。
白漾動了動,纖細的一條腿真像藤一般纏在了羅既身上,羅既知道她這是睡熱了——可他今晚大概是別想睡了。
第42章
第二天一大早白漾被憋醒了爬起來去趟洗手間,鏡子裡她的頭髮像個被大炮轟過的鳥窩,右眼跳了幾跳讓她覺得有點不舒服。
開了門出來羅既已經醒了,正看著衛生間的門。
白漾揉著眼睛爬回床上原位躺好:“我右眼跳,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