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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張圖片,像粥似的是吧?這明顯是被強酸溶的,死者第三至第四胸椎水平斷面以下的脊髓被注入了強酸,導致忽然癱瘓,然後活活凍死的。雖然檢驗結果還沒出來,但就我這麼多年來的經驗應該是沒錯的,當然了,保險起見,那位什麼先生還得多扣留一個星期。”白漾還在他背上給他指了指具體位置。
“真TMD狠哪。”耿立抖了抖,就像白漾正往他脊髓裡注入強酸似的。
“多聰明啊,讓我折騰了好幾天才找到死因,由此可見,這個兇手不是一般人,心也不是一般狠。耿隊長,沒我事兒了吧,誒,到時候找著兇手給我說說,別忘了。”白漾說道。
耿立瞅她一眼:“你還想見見咋的?”
“我想研究他大腦,太有犯罪天分了。”白漾回到。
同事們來了,白漾拿著試管和切片送進病理實驗室,還沒換好大褂的同事立刻一陣哀嚎,說了兩句好話哄著小姑娘把她這個檢查放最前頭白漾才心滿意足出來了,一出門碰見了米狄。
“一晚上沒睡?”米狄問她。
“這案子牽扯的不是一般人,耿立那麼急壓力又那麼大,還是早點出結果的好。”白漾說道。
“今天給你放假,回去休息吧。”米狄說道。
“真的?不扣工資和獎金吧?”白漾問道。
米狄笑了笑:“不扣,回去休息吧。”
意外的驚喜,白漾樂呵呵等瞿琛掛完了點滴一起回家。
瞿琛和昨天一樣到鑑定中心掛點滴,白漾趴在桌上睡覺,睡得七葷八素的時候被叫醒,同事說外面有個帥哥找她,說著話的同時臉上還帶著曖昧的笑。
“活的死的?”白漾問道。
同事翻了個白眼恨恨而去。
帥哥,稍微有點人樣的異性在她們眼裡都是帥哥。
出了門一看,果然是帥哥,人樣兒大了去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下白漾:“你就是白漾?”
“嗯,貴姓?”這人一出口噴薄而出的居高臨下語氣讓白漾有點不爽。
“你是怎麼當法醫的?你畢業了沒有?一個小小的屍檢都拖幾天了?我兄弟還關著呢,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換人!”那口氣衝的像吃了兩噸TNT。
“正在進一步檢查中,大概還需要一週左右。哦,看在你這麼著急的份上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一點,死者死於謀殺。至於我的工作素質怎麼樣,如果你有疑問或者有意見可以直接跟單位談,跟我說是沒有用的,我無權決定做還是不做,慢走,不送。”白漾說道,眼看著“謀殺”兩個字刺激的帥哥臉都憋紅了。
白漾想笑,忍著。
她可沒說謊,確實是謀殺,至於他怎麼理解就不是她的事了,思維具有不可操控性,呵呵。
“我會投訴你,你等著。”帥哥大聲說道。
“我看你先回去看看怎麼處理後事吧。”白漾說道。
後面的事就是那高大斯文帥哥被釋放,不過要有點耐心而已,他不趕緊著去給送點吃的在這兒嚎叫什麼啊!
不理會那跳腳的帥哥白漾慢悠悠晃回辦公室,瞿琛剛才已經自己拎著點滴架子過去看了,只見那帥哥比比劃劃,說了啥她聽得也不真切,太遠,問白漾,白漾說是雷公下凡了。
瞿琛沒課,今天很閒的和白漾窩在家裡,白漾睡死之前也沒忘了叮囑瞿琛不許下廚煮麵,她怕瞿琛把鼻涕流到鍋裡,扔給瞿琛一疊小餐館印發的選單讓她餓了訂餐吃。
白漾一覺睡到六點也該吃晚飯了,訂了兩份揚州炒飯兩人剛動筷子門就被敲響了。
“賭扔垃圾的,小羅。”瞿琛一邊說著一邊搶著去開門,很篤定的樣子以至於都沒從貓眼看看是誰就拉開了門。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