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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靠多了。
這一天,大家都忙,白漾閒得被派去看了一天顯微鏡,下班的時候覺得自己都要鬥雞眼兒了。
魏鳴時打電話詢問,白漾說,安好,聖上但請放心,魏鳴時說“朕心甚慰”,白漾嘔吐。
人民醫院在繁華地段兒,大學城在東南角,又沒有個直達車,下班高峰期人又多,白漾在校門口下車天已經黑了,小西北風似乎颳得愈發歡快。
鳥天氣。
那天晚上瞿琛她們系一個姐妹兒過生日,因為瞿琛的關係白漾也被拖去湊數了,瞿琛撇著畫得精緻嬌豔顏色唇膏的小嘴唇說:既然他們兩口子喜歡顯擺咱要是不去吃就顯得太不給面子了。
因為這一折騰白漾第二天起晚了,等她打車狂奔到鑑定中心時,八點三十二分,20%屬性人正虎著臉在樓梯處,白漾暗道一聲小命休矣。
被臭訓一頓不算,20%屬性人又開了個會,名義上是督促大家工作積極認真什麼的,但實際上是個喘氣的都知道這是衝著魏大專家的愛徒白漾來的——導師年輕是人家自己有拽的資本,你一個小學生拽毛……白漾陰暗地想到。
散會了,白漾一聲不吭出去了。毒化檢驗實驗室的小姑娘跑來和她咬耳朵,讓她別跟一個三十好幾還單身的精神病鑑定專家較真兒,白漾不置可否。
睡前,白漾讓瞿琛明天早上晨訓時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把她弄醒。
這一天,白漾八點就到了樓下,天兒冷便順便在醫院各層“巡視”了一遍才晃悠上樓了,八點二十。
白漾站在那道鐵門外頭,裡頭20%屬性人的米主任正掐表計時,不時有步履匆匆的同事邁進門去。基本同事們都來得差不多了,白漾一看錶,嗯,八點二十九,該上班了,一腳邁進鐵門,眼看著米大主任的臉色變得難看。
白漾這種行為持續到週五忽然發現那一天和她一樣在樓下轉悠的同事多了好幾個,米狄的臉色可以用鐵灰來形容。
下班,明天被安排了值班,白漾一點也不感到意外,還在等公交車羅既打來了電話這令白漾十分不解,按理魏鳴時都回來了她也沒啥能幫上忙的了,結果羅既說一起吃晚飯,白漾就十一分不解了,研究生的同學們如果不是本科一塊兒讀上來一般都不會走得很近。
大概是聽出了她語氣裡的疑惑羅既忙解釋:“是我剛才沒說清楚,導師說為了歡迎我入門同時也祝賀師姐工作才一起吃個飯的。”
“這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兩頓並一頓?地方沒定吧?這樣吧,吳宮門口我等你們,哦,你轉告老魏,讓他把銀行卡信用卡和家裡的現金都帶上免得到時候丟人。”白漾笑著說道。
羅既在電話那頭也輕聲地笑:“導師已經猜到了,他應該正在去的路上。”
算這老頭兒有點良心。
吳宮是個酒店,大北方的非得整個吳儂軟語帶著江南風情的名兒,其實菜也還是北方菜,實惠、油膩,什麼都是大碼的,菜盤子都是。吳宮不大遠,從這地段打個車十來塊就夠了,不過麼,以白漾的秉性自然是首選公交車。
從悶罐般的車上擠下來白漾的圍脖都散了,索性就在脖子上圍一圈,一邊甩到背後去,裝把民國文藝女青年。
羅既正在門口等她,又是一身的黑,怎麼看都不像個學生,遠遠地他好像就看著她了衝她招了招手,羅既說魏老師還沒到,說是路上堵車要等一會兒讓他們先進去,反正已經訂好位子了。
這“一會兒”一等就是個半個鐘頭,白漾這一週剛剛往後調的差不多的生物鐘在飯店裡有菜香味的時候自動又調回去了。
餓,很餓,十分餓,於是便開始抱怨魏鳴時那臺“破車”,羅既起身出去了,白漾以為他如廁,一會兒他回來了手裡端著一盤十分精緻的點心,不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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