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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空她的心思,她也不可能想到,那不是惡意,是要抹消一個人存在的殺意。
趙凌宇低頭看了眼手機,推開車門下車。
他不會說話,但是一個冰冷的眼神也足夠讓對方知道她是多麼不受歡迎。
趙凌宇身材高大,一百九十多的身高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壓力,杜雅友善微笑的表情慢慢變得有些僵硬,不自在地說話企圖轉移彼此的注意力:“啊,他們可能又開始討論上了,好慢……”
乾癟癟地擠著話,杜雅實在受不了了,抬頭直直望向趙凌宇道:“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我的意思是,你好像不大待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了什麼不討人喜歡的事情?”
趙凌宇就這麼淡淡地看著她,他不發一言,但眼裡的不屑卻讓杜雅一下子窘迫地紅了臉,她不知道這種輕蔑是因為什麼,可是她能感受到這個人冷清視線裡有著讓她甚至受了屈辱一樣的無視。
可還不等她再說什麼,電梯門便開啟了。
趙凌宇看了過去,杜雅同樣看過去,在瞬間感覺周身無形的冰冷威壓退散的時候,她有些驚訝而疑惑地轉頭看了眼趙凌宇,只見那種讓她覺得恐懼的臉上帶了些清淺的笑容。
那是發自內心的柔軟,使得她不由得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是孟池朗。
很多年後杜雅再想起這段經歷時,恨不得捶胸頓足,她真是太沒見識了,如果當時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同性相惜的生物,她還用得著那麼怕趙凌宇陰陰森森的表現嗎?不就是吃個醋嗎?恨不得把她扒了皮放油鍋裡似得的敵意太誇張了吧!
孟池朗眉頭一皺,杜雅這個動作看在他眼裡就讓他覺得不舒服。
趙凌宇很高,自己在他面前時也總要仰著頭,可若是換成另外的人站在他面前仰望,這畫面異常刺眼。
讓Alice的車子先走,因為順路Alice捎帶杜雅一程,停車場剩下兩人時,孟池朗忍不住問道:“你和我同事聊了什麼,我看她面紅耳赤的。”
趙凌宇從來不會用‘沒什麼’這樣的話敷衍孟池朗,有問必答:問我是不是對她有敵意。
孟池朗詫異地一挑眉,趙凌宇笑著停下了擰動鑰匙的動作,伸手摸了摸他的側臉,道:我確實討厭她,你和她走得太近。
孟池朗面上一陣羞赧,正想說自己沒有的話,便就迎上他戲謔的眼神,湊近在自己面前,道:所以不要胡亂吃醋。
孟池朗炸毛了:“滾!誰誰吃醋了,你鈣補太多腦子裡長石膏了是吧!”
“笑什麼笑!開你的車!”
趙凌宇捏了捏他的臉被狠狠拍開附贈一個白眼的時候,便開懷地唯命是從。
等遠遠地看見機場的建築標誌時,孟池朗才反應過來不對:“你要帶我去哪兒?”
趙凌宇沒說,等下了車,從車後箱提出行李箱,將機票遞給他的時候,孟池朗可算知道他是要帶他出海城。
機票上寫著哈城,孟池朗一看就怔住了。
前兩天無意間轉到新聞臺的時候看到哈城下大雪的新聞,隨口說了一句想去看看,在國外的時候這個月份也早已白雪紛飛了,但是海城不是下雪的城市,即便有,最冷的時候也不過是下點雪粒子,聽說就是鹽結晶鋪上一層,毫無看點。
“要年末了,怎麼有時間帶我玩呢。”
現在是十一月底,他爸爸在公司就忙得昏天黑地,想必趙凌宇也輕鬆不到哪裡去,因為滿足自己的任性而做這樣的事會不會太不應該。
可是他笑眯眯的樣子可不像有絲毫不滿。
趙凌宇並沒有其他特別的想法,只不過是要帶他出去透透氣。這些日子他忙得幾乎沒時間放鬆過,一到休息日就窩在家裡,若不適當做些調整,趙凌宇知道他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