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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裡,思量對策,卻聽外頭門鈴響了,
開門,竟是一個她怎麼也想不到的人——紀玉顏。
燕清婉站在門邊打量對方,紀玉顏卻很大方地問:“我可以進去坐會兒嗎?”
然後她就將女子讓進門來。
兩人面對面坐下,清婉要給她倒杯茶,被對方謝絕了。
“燕清婉,我早就想來見見你了。”紀玉顏開門見山,“我一直好奇,到底什麼樣的女子,都讓他那麼不管不顧。”
“去年不是就見了?”清婉淡淡的,讓人看不出喜怒。
“沒錯,可那時候,我們沒有面對面的坐在一起。所以直到進門前,對你這個情敵,我都一無所知。”
“嗯,現在紀小姐也知道了,就別賣關子,到底想幹嘛,一次性來個全的吧!”
“呵呵……”紀玉顏笑了,“我哥說你個性直爽,果然如此。好吧,我此來的目的,是這個!”她說著,從包裡拿出一張大紅燙金請柬,做工精緻,別看就一張紙片兒,但那手藝,真真的算頂級。
“阮逸塵曾經信誓旦旦地告訴我,說他這輩子,除了你,再也不會娶別人,他食言了,曾經我以為你燕清婉多麼不同凡響,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女子笑得典雅。
她說燕清婉,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吧!
爾後,女子起身,嫋嫋婷婷地走了。
燕清婉手裡捏著那張請柬,不禁恨從心頭起。
已經是陽曆的10月了,秋風蕭瑟,平增淒涼。
今天是陰曆的初七,黃道吉日,最宜嫁娶。
擺酒宴的所在自然層層嚴密,雅緻非常,到場來賓,非富即貴,可謂聲勢浩大。結親的兩家人臉上亦是喜慶異常,那新娘身著淺紫色婚紗,肩若削成,腰如約素,與英俊的新郎站在一處,當真天造地設,玉成璧人。只是新郎表情似乎太過嚴肅些了,總覺得有些與熱鬧的婚慶場面不甚相符。
鼓樂喧天,絲竹不減。新郎正攜著嬌妻與各桌敬酒,忽見一抹大紅色身影由遠及近。那女子穿一件豔麗旗袍,外罩同色流蘇披肩,長髮挽成髻,用一根大紅簪子彆著,腳下一雙繫帶兒繡花大紅布鞋,臉上不施脂粉,卻仍是豔光四射。手上夾一牛皮紙的檔案袋兒,不知意欲何為。
只見女子微微一笑:“聽聞二位大喜之日,特來恭賀,願二位相濡以沫,白頭偕老。”
“真沒想到你會來。”新娘子也笑著接過話茬兒。
“新娘子不辭勞苦,特意登門送帖,在下哪兒有不來之禮?”
“燕小姐,一番心意,我代小女和女婿謝過了。”
燕清婉一挑眉,鳳目瀲灩,對上紀父的目光,微微頷首:“晚生失敬!”
“客氣。”一擺手,“姑娘請坐。”
“多謝先生好意,在下只是來跟故人道聲喜,並無叨擾之意。”話說完,便轉頭看著阮逸塵的眼睛:“阮先生,恭喜。”
字正腔圓,不失氣度。
又向紀父略點下頭:“晚生告辭!”
說完便轉身,剛要走,卻突然扭頭看向某一席上的白嵩啟,揚了揚手中拿著的檔案袋兒:“二哥,兄妹一場,便給你留個念想吧!”於是將那袋子朝就近的桌子上一放,飄飄遠去。
這叫緩兵之計。
紀玉顏做夢都想不到,她因一時痛快故意去把喜帖送給燕清婉,反被燕清婉將計就計,從而使紀家錯過了除掉燕清婉的最好時機。
當然,這全賴與阮家謀士謝君卓的一句話。謝君卓與燕清婉曾是忘年之交。那時候“先生”聽聞謝君卓才卓超群,有意請他入幕。燕清婉聽說,便私下去拜會謝君卓,謝君卓聽見“先生”字號,只說了四個字——終難長久。於是燕清婉就問他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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