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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怎麼講?”不只是阮母,在場的其它人也明顯很吃驚。
只見紀玉堂站起身來,漫不經心得去一邊兒的報刊架上拿了一份報紙,那是朝廷的內部讀物,他翻到一個頁面遞給阮母,“她,是這個人的門生。據說是‘稱量天下,女中諸葛’!”
那聲音不大,阮逸塵聽了,卻猶如驚雷。
那一頁刊登的是“先生”的一次重要講話,很大張圖片,下面配了會議內容。
“你怎麼知道玉堂?”阮母覺得不可思議。
“這北京城,哪有藏得住的秘密。”紀玉堂微微一笑,“這種事兒也不難查,之前大家不知道,只不過覺得她是個女孩兒,沒往這方面想。不過我可聽說,這兩年的大事兒,她可都有份兒。至於為什麼跟逸塵還有嵩啟走這麼進,倒是值得深思啊!畢竟,這女孩兒可不是那種鼠目寸光的。”
阮母沉思了很一陣子沒說話,氣氛很靜謐但也侷促起來。
過了會兒,紀玉堂看時候差不多了,就帶了妹妹起身告辭,阮母也沒過多挽留,白嵩啟也一懵一懵的和岑夏她們往外走。
終於到了真相大白的一天了。
阮逸塵看看仍是愁眉不展的母親,張了幾次嘴卻仍是沒說出一句話,其實他的心裡也很亂。阮母擺擺手,說你去休息吧,自己好好想想。
還要怎麼想?阮逸塵問自己,他怎麼都想不到燕清婉會有那麼一種身份,她心眼兒多不單純他可以不在乎,她當時在“夜未央”借自己對付羅傑他也可以理解,可是她為什麼偏偏要跟權力沾邊兒?權力是什麼?阮逸塵自小便接觸會不知道權力的好?權力是慾望是迷失是虛情假意。權力的漩渦迷障遠比金錢要深要狠。一個女人,跟權力有了交集,自己還能相信她什麼?
他突然開始恨她,恨她讓自己深深沉淪到對她的感情中,恨她的欺騙隱瞞甚至可以接近。
可是,他更該恨自己不是嗎?
第二十八章 善男信女
屋漏偏逢連夜雨。
阮逸塵的手機毫無徵兆地響了。
是紀玉堂打來的。
“喂!”
“逸塵,還沒睡吧!”那邊的聲音很平靜。
“你爆了這麼個驚天內幕,就應該早料到這一覺我睡不踏實了。”
“呵呵,你還較上真兒了,看來燕清婉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啊!”
“少提她!”阮逸塵心中無名火起。
“這可不行,燕清婉是主角,不提她可沒意義了。”紀玉堂的聲音懶懶散散的。
“你TM到底有沒有要緊的?扯淡找別人,小爺懶得跟你廢話!”
“喲,這還真生上氣了。得,我也不磨嘴皮子了。有件事兒,我還得告訴你一聲。還記得幾個月前你那些被傳在網上的‘豔照’嗎?有人說,那些照片也是咱們這位燕小姐放的。”
“誰說的?”
“這我就不透漏了,反正誰說的到現在已經不重要看,重要的是,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倒是這對你來說也不難求證,你親口去問問燕清婉不就知道了。”
紀玉堂說完就掛了電話,阮逸塵覺得瞬間胸悶氣短,一揚手將手機摔出好遠。
第二天,白嵩啟聽完阮逸塵關於紀玉堂電話的敘述,直唉聲嘆氣。他說逸塵,咱哥倆兒算是看走眼了。
阮逸塵並不答話,他臉色很差,顯然是昨晚沒睡好。
白嵩啟走過去拍了他背一下,說:“兄弟,不就一個女人嘛!有什麼值得窩火的,咱們哥們兒要什麼女人找不著啊,比她漂亮比她好的多得是,犯得著為了這麼個耿耿於懷?”
阮逸塵說依舊沒說話,他想是,比她漂亮的的確多得是,比她好的也大有人在,可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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