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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儀來到巴國,面見巴國國王廩(音lǐn)君。巴國國王廩(音lǐn)君聽說秦國相國來見,不敢怠慢,連忙請入。二人坐定,巴國國王說道:“相國來到敝國所為何事?”
張儀道:“本相遠在秦國,聽說蜀國數度欺辱巴國,巴國數次退讓,蜀國數度相逼,巴蜀本是同根,為何搞成了這個樣子?”
廩(音lǐn)君一聽此言,激動起來,憤聲說道:“誰和他同根?還不如一個外人!蜀國自持強大,欺我弱小,素來傲慢,從來不把我們巴國放在眼裡,不但把持著我們的外交、軍事、政治事務,還經常無端向我們借糧、徵人,有借無還,那哪裡是借?分明是搶!要待不給,它便以武力相逼!這不,最近他們又想我們徵糧,我國剛趕上去年歉收,給的不夠及時,他們就已大兵壓境,揚言要推翻我!”
說到這裡只見他嘴唇顫抖,滿臉通紅,眼中*,忍不住啪地一掌拍在案子上,案子上的茶杯嘩啦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見守著一個外人,如此失禮,廩君不由得不好意思起來。連忙給張儀賠禮道:“寡人光顧生氣,怠慢了相國,請相國勿怪!”
不知張儀是敵是友,剛才說了這麼多蜀國的壞話,廩君大為後悔,氣氛突然變得壓抑起來!
張儀率先開啟沉默,說道:“臣在秦國也聽說過一些端倪,對於蜀國自持其強,欺凌鄰國,惠文王也頗感到氣憤,不知大王有何打算?”
廩(音lǐn)君道:“我們能有什麼法子?還不是得忍聲吞氣!”
張儀道:“恕我直言,大王難道想永遠做個兒國王麼?”
廩(音lǐn)君道:“既然相國這樣問起,那寡人就直說了,寡人也想率領巴國上下軍民和蜀國拼個魚死網破,奈何一想到巴國子民的鮮血漿染滿巴蜀大地,寡人又於心不忍!”
張儀道:“那如果有人願意相助呢?”
廩君兩眼放光道:“大秦國願意相助我國麼?那寡人真是感恩不盡。”
過了一會兒又猶豫著問道:“寡人和秦國並無過深的交情,秦國為何願意相助我國呢?”
張儀道:“巴蜀是秦國的近鄰,近鄰有事,秦國焉能不管?我家惠文王仁德賢良,憐弱惜貧,最看不得持槍凌弱之輩。故此有此想法!”
廩君道:“那寡人代替萬千巴國百姓感謝大秦國了!如大秦國助我*蜀國,我把過願意世代受大秦驅馳,絕無二心!如相國不信,寡人願與相國歃血為盟!”
說罷,令人取酒來,擺起香案,二人向皇天祭拜已畢,隨歃血為盟,約定:“如秦國助巴國*蜀國,使巴國擺脫蜀國的欺壓,巴國願與秦國世代交好,做秦國忠實的藩臣!”
張儀修書一封,令人送給司馬錯,讓司馬錯日夜進軍來到巴國,助巴國伐蜀。
眼看天色已晚,廩君送張儀回驛館休息。這時,巴國相國樊覦悄悄來到廩君近前,說道:“大王錯了,秦國野心頗大,妄圖吞併巴蜀,把巴蜀作為秦國的後院,豈會發此善心,無償地幫助巴國伐蜀?巴蜀雖近來不和,但畢竟是本家兼近鄰,怎聯合外族,兄弟相殘!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巴蜀的爭鬥就是秦國的機會呀!秦國助巴伐蜀,就算成功,豈不是前門拒狼後門進虎,虎之為害比狼更甚,對巴國又有什麼好處?”
廩君道:“相國多慮了,秦國遠離巴蜀,巴蜀多山,道路險阻,要巴蜀何用?況且,寡人已和他約定,一旦助巴國伐蜀成功,巴國願做秦國的藩國。秦國出兵助巴伐蜀成功,秦國得到了一個藩國,我國的到了蜀國的土地,兩相得利,對誰都是合適的。況且,一旦伐蜀成功,難道寡人就不能反悔麼?到的那是,秦國能拿我如何!”
樊覦搖了搖頭,還待再說,被廩君制止,只好悻悻退下。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