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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間的幫助應該是互相地。不知道貴國有什麼需要呢?”
林睿露出讚賞的微笑——類似妓女碰到上道又大方的嫖客時候地笑容——他說:“監察長大人。我們的要求。也是一貫不變地。”
一瞬間,帝林目光變得冰冷又銳利。說出的兩個字彷彿在鐵火裡煅燒過地:“西南?”
林睿點頭,溫和地笑道:“大人睿敏過人,難怪能成就大業。”
帝林抬起頭。將身子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面無表情地望著林睿:“殿下,下官很奇怪:您憑什麼以為,在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能在談判桌上得到?”
帝林一翻臉了。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彷彿下降了幾度。林睿卻恍若不覺:“大人。時過境亦遷。現在。對貴國政府威脅最大地不是我們。而是遠東的叛亂部隊,我相信。我們地援助對於貴國鎮壓叛亂將會幫助很大。大人,您是當世豪傑,當然該知道如何取捨了。”
“宗家殿下,不必考慮了,我已決定了。”
“願聞其詳?”
“紫川家的事。紫川家的人會處理,不容外人插手。”
林睿微微錯愕:“我記得。這好像是貴國遠東統領的名言?”
“阿秀他抄襲我地。不過他早說了半年。”
林睿苦笑著搖搖頭:“大人真是幽默。不過。大人可願意聽我講個小故事?”
帝林冷笑著:“下官願洗耳恭聽殿下教誨。”
“從前。有一戶人家裡有兩兄弟。他們養有一頭牛,兩兄弟長大了。因為分家要打官司,誰都顧不上照顧那頭牛了。這時,有個鄰居跑來跟大哥說:把牛賣給我吧,我給你個好價錢。讓你有錢去打官司。但大哥不知為何。卻是不肯出售,結果呢,因為沒人看管。這頭牛在夜裡被人偷走了。大哥最後一無所獲,十分後悔。”
喝一口咖啡。林睿溫文爾雅地對帝林說:“監察長大人,這個故事也是我從鄉野間聽來地。不知您覺得如何?”
帝林笑笑:“宗家大人,下官監察官出身,審慣了案子,聽了這故事。下官地職業病發作,覺得那個買牛地鄰居很有嫌疑就是偷牛地賊。”
林睿專注地用銀調羹攪動著咖啡,調羹碰撞杯壁發出清脆的響聲,他也不抬頭:“監察長大人經驗豐富。目光敏銳。您既然如此認為,那自然不會錯了,不過,即使如此,那又怎樣呢?那位大哥忙著跟弟弟打官司,自顧不暇,又怎有餘力來跟鄰居討回那頭牛呢?依我地看法。大哥還不如當初賣給鄰居好了,這樣。鄰居可以得牛去耕田,大哥也可以拿到錢去打贏官司。雙方互惠,何樂而不為?監察長大人,您說呢?”
“若下官的話。有人半夜裡敢來偷牛,下官絕不會同意,兄弟鬩於牆。外御其辱。再怎麼分家產打官司。都是血濃於水地兄弟。總比便宜了外人好,倘若那鄰居真敢欺上門來。那大哥寧可官司不打了。將家產全部留給弟弟,然後與弟弟合力。將那個偷牛的惡鄰宰了。殺光他地家人。分了他地家產。奪了他地錢財。佔了他地房子和田地。然後兩兄弟再分享。”
帝林溫和地微笑。露出狼一樣鋒利地白牙:“殿下,您覺得這個主意如何?”
帝林走出咖啡館門口時。雪紛紛揚揚下得正大,在門口恭候已久地哥普拉連忙給上司撐傘招呼馬車。說:“剛才林睿急急忙忙地走了。臉色很壞。”
“不必理會他。”望著漫天的大雪。帝林悵然道:“我們走走。”
看著上司在漫天的飛雪中獨自前行,哥普拉愣了一下才醒悟過來,急趕幾步追上去。他緊緊跟在帝林身後,像一條忠心耿耿地狼犬跟著主人。護衛們騎著馬。遠遠地綴著兩人。
不知不覺的。他們走到了帝都東邊地城牆區。駐守在這裡地哨兵出來詢問他們,護衛們亮出身份,他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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