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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瑟?”清灩發現自己面對了一張惡夢中的臉。
“美人兒,你也認得我?”被美人這一喊呀!司徒瑟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酥了一半,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摸美人的臉。
“滾開!”“啪”的一聲,他的手被打掉了。清灩用盡了全身力氣,司徒瑟固然被打得手背紅了一片,但她自己的手掌也不好受。
“打是情,罵是愛,美人你這是愛我呢!”又嗆又辣正是他喜歡的型別!司徒瑟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背,笑道:“喲!被美人手掌拍過的地方可是甜滋滋的。”
看見他猥瑣的樣子,清灩好想吐,剛才碰過他的手掌上像是爬滿了螞蟻似的,忍不住將手掌大衣服上擦了擦。
“喂,你可以再噁心一點!”鯊魚哥終於忍不住叫起來。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這副德行。”
“切,鯊魚嫂是你能泡的嗎?”
“……”
反正事情已無法善了,小弟們紛紛發揮毒舌功,把司徒瑟羞辱個夠。
“給我上,只要把美人給我留下就行了!”司徒瑟臉一沉,手一揮。
“可是老爺他說……”親信之一原有些猶豫,畢竟這裡有不少還是孩子。
“老爺老爺,現在誰是你主子?還不給我上,腰部我先宰了你!”司徒瑟抽出那親信腰間的佩刀,威脅的揮舞了幾下。
“是。”縣官不如現管,兩個親信對望一眼,只得讓手下一起上了。
“鯊魚哥,你帶著娃娃們快走!”清灩眼見事態緊急,趕忙衝著鯊魚哥叫道。
“丟下你怎麼行?”留下個女人做擋箭牌,從來就不是鯊魚哥的作風。
“再不走就誰也走不了了!”見他還在猶豫,清灩心裡更急了,隨手拎起一個娃娃塞進他懷裡。
眼前的情勢她比鯊魚哥更清楚,司徒瑟對她是志在必得,根本不可能會放過她的,而他的手下卻對殺害孩子的命令有疑慮,這也是他們逃出生天的最後機會。
“石清灩,你這丫頭比男人更男人,我鯊魚哥算是服了你!”鯊魚哥望向她的眼裡滿是崇拜。
“男子漢大丈夫,別磨磨蹭蹭。”這算什麼,稱讚嗎?清灩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分頭跑!”鯊魚哥想了半天也只有這一招。
他趕緊招呼手下像之前那樣,將小一點的娃娃抱在懷裡,至於那些年紀比較大的,就只能讓他們跟著跑了。
“好,我往這邊,你往那邊。”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
清灩仔細觀察過了,當司徒瑟下令要將他們全殺了時,站在那邊的男人神色最為不忍,如果說還有一條生路的話,一定就是他了。
“好。”鯊魚哥不再猶豫,帶著一干弟兄朝清灩指出的方向突圍。
與此同時,清灩也往反方向逃跑。
“司徒瑟,我打賭你抓不到我的!”拔腿前,她還不忘刺激一下司徒瑟,以吸引他們來追自己,讓鯊魚哥他們有充裕的時間逃走。
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下,照說清灩該是逃不出去的,但她勇敢的舉動讓司徒瑟某些手下產生了“這小女子若是被司徒瑟糟蹋就太可惜了”的念頭,於是故意留些空隙讓她逃走。
清灩也是機靈人,哪裡會放棄這大好機會,拔腿狂奔前,她只來得及瞥一眼鯊魚哥那邊,老天保佑,他們似乎也全逃走了。
到了嘴的嫩鴨子飛了,司徒瑟哪肯罷休?當下也顧不得那些猴崽子了,把所有人都派去追清灩。
其實清灩知道不該將危險帶到他那兒的,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雙腳,因為她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見他、見他,一定要見到他!
當木屋出現在她的視線裡時,她並沒能看見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