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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長保慌不迭地捂住素挽的口,一面朝那邊人賠笑地看過去,“小孩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他們如何不知道羅門有可能就是陷害自己的黑手?當初罔皇后被廢,貴妃羅蕭綰順理成章成為皇后時,他們就知道了。只是他們大勢已去,再加上羅氏有手段,他們也只有打落牙齒和血吞罷了。
可如今,羅蕭綰早已經墮入十八層地獄,連屍骨都沒有,她留下的羅門,真正的統帥已經變成了羅嫦庚,是他們罔家人。只是羅氏弟被矇在鼓裡罷了。
這個時候,自然還是不要去插一腳的好。罔長保再不容素挽說下去,扯著她就趕緊往外溜。
只是這大門只有一處,罔長保就算離得再遠,還是差一點和爭鬥外圍的羅氏弟接觸到。他不知道,就在他拽著素挽快步衝出去的時候。有兩個羅氏弟的大腿都像是被馬蜂蟄了一口。
而在他們走出酒樓十步之後,那兩個羅氏弟忽然間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這情形瞬間改變了戰鬥的局勢。圍攻羅玄等人的門人見突然有兩個兄弟發生這樣的意外,都嚇了一跳,本來已經佔據絕對優勢的,居然在那之間亂了方寸。
羅玄等人見狀,迅速地反客為主,各自又刺傷兩人後,也從酒店逃了出去。
“一定是剛才那兩個人!是罔氏人乾的!”還在酒樓裡頭查驗著同伴傷勢的羅門弟猛地反應過來,想起方才那一男一女的對話,立馬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只是等他們追出來,為時已晚。為那人將手中劍刃猛地刺入中央,眼皮跳動著的殺意經久不衰。
“罔氏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和羅門公然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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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罔家
卻說那罔長保從素挽那兒又得了不少好處,倒是真心實意地要幫著素挽進入罔家。倒不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是放長線釣大魚。倘若素挽不能進罔家,罔家不認她這個外孫女,他憑什麼做她的舅父,又憑什麼在以後幫她去打理偌大的家產地契?怎麼著也得給他個機會,讓他把這隻小羔羊榨乾才行吧。
只是他回家後,側面打聽之下,總覺得這事不是那麼好處理的。於是,晚上和正室劉氏一合計,決定藉著為劉氏慶生的名頭,在自己的院裡擺個家宴,趁著大家心情好的時候,再把素挽推出來。
成了,他就是素挽的大恩人,有好處,自然他是當其衝的。若是沒成,那丫頭也知道自己為她出了多大的力氣,他算是“盡了人事”,多多少少總還是得對他這個“舅父”心存感激才是。
算來算去,都是一筆絕不虧本的買賣。
罔長保派人來接素挽,只讓她從後門跟著下人一起進了罔家,到了他所住的青銅苑。下人們早早地就開始忙碌,有了銀錢,置辦起酒席來倒也似模似樣。
罔長保的正室劉氏見到素挽,自然是歡喜得不得了。拉著她在內室說了半天的話,問東問西。直到有客人來了,這才把素挽一個人留在房裡,自己迎了出去。
罔長保和劉氏都叮囑過素挽,讓她先在內室裡躲著。等聽到他們叫她再出去。她於是便在窗邊坐著,透著窗縫看向外邊,好好地打量著罔家的這些人。
到底是落敗了十來年,如今的罔氏並不能算是大戶。她名義上的“外祖母”夫人有著女。大女兒便是仁宗皇帝的罔皇后,二女兒罔常華是庶出,被逐出了罔家。至於她的兒女,除了罔長保沒跑掉,按律充了軍,其餘的兒女,都跑了個乾乾淨淨。真正被投入死牢的,大多是他們沒來得及通知的罔氏偏房和家僕們。
她的雙手一向沾滿血腥。當初在後宮時,和罔皇后明裡暗裡幾次交鋒,自己也是把頭拴在腰帶上,幾次差點著了道,賠了身家性命。而聲勢浩大的罔氏,便是迫害自己的最大幫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