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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老爺這樣面斥,哪裡有顏面。
若是平時,夫人自然是要出聲護著他,可今日,夫人卻是附和起來,“你大哥說得對。也怪我驕縱了你,才讓你做事越來越沒頭腦,成天在外頭瞎晃,才會遇上些不不四的人。”
罔長保氣得跳腳,“不就是不該把素挽帶進來嗎?大不了我把人送出去就是了,你們用得著這樣數落我?是,你們當然都可以數落我,因為你們臉上都乾乾淨淨的,就我臉上刻著塊字,讓你們覺得丟臉了。”他有些失去理智的把自己額前的頭髮撩了起來,露出那塊醜陋的刺字。
他不像大老爺和二老爺帶著家眷跑了個痛快,他和罔氏其他旁支的男丁一樣被抓,被判了充軍。如今罔氏平反。大老爺和二老爺都恢復了官職,甚至二老爺還晉了一級。只有他,原先就無一官半職。如今頂著這麼一塊刺字,自然就更沒有入朝為官的道理。
罔長保在家地位矮了大半截,甚至連侄女侄兒都可以嘲笑他。平日裡他還能仗著夫人的憐愛,勉強撐回些臉面。今日,卻是徹底地被他們給唾棄了。
二老爺自有一股威儀,卻像是完全沒聽懂罔長保的話,“什麼素挽,什麼送出去?老你不要扯些不相干的事。我只問你,前兩日,你是不是去過微雨樓,是不是和羅門的人起了衝突?”
罔長保正在氣頭上,不耐煩地就回答道:“不知道。”
“你!”二老爺一時氣結,“你去沒去過,都想不起來麼?羅門有兩名弟意外死在微雨樓,他們說是罔家的人乾的,如今正想著要為弟報仇,討回公道呢!”他說著,將手中拿著的畫像抖了出來,扔在眾人面前,“連你的畫像都有了,你還說你沒去過?”
罔長保嚇了一跳,這時候才明白過來二老爺說的,根本就是另外一碼事,他的的確確是去了微雨樓,可是他怎麼可能會去殺羅門的人?
如今羅門和罔家關係十分複雜微妙,夫人聽了也多少有些急了,一面要了畫像瞧,一面道:“老,你倒是想想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罔長保有些氣急了,“母親,我再糊塗也不至於去招惹羅門的人。是,我是有去微雨樓,是有碰到過羅門的人。可是,他們羅門自己人自相殘殺,我只是碰上而已,我可什麼都沒幹,憑什麼就認定到我頭上了?”
“哼!”二老爺冷哼一聲,其實要說這位弟有幾斤幾兩,他也是知道的。要說他能有這本事和膽量去殺羅門弟,便是把他腦袋挪下地,他也不相信。只是罔家和羅門從前的恩怨,外人或許不知道,可羅門的弟卻清楚得很。有罔氏人在場,他們當然會第一個懷疑他。“誰讓你成日裡遊手好閒?你這些話跟我說沒用,你留著去跟羅門的人說吧!”
二老爺擺出一副任他自生自滅的樣,頓時讓罔長保又是屈辱又是委屈,他也氣悶地冷笑道:“二哥你就性把我交出去好了,免得讓您這個國丈為難!”
“你!”二老爺眼都瞪直了,夫人也急急地喝止,“老還不住口!這般口沒遮攔!”
還沒有來得及走的素挽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卻也是靜靜地接收著這些人談話中的訊息。看來,羅嫦庚是二老爺的女兒,自是無疑了。不過看起來,這個秘密在罔家也是非公開的,至少當著下人的面,他們是遮掩著,不願討論的。
夫人嘆了口氣,但見兩個兒一樣面色凝重,顯然這件事處理起來多少有些刺手。但她還是看了一眼罔長保,說道:“你既然沒做過,你大哥和二哥自然是要幫你的。”她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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