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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笑容在他摘下眼鏡時更常見一些,在戴上眼鏡的情況下,澤越止很少才能見到這樣子溫柔的笑容。
“我果然對止君這種程度的誇獎沒有半點的抵抗力呢。”
佐伯克哉用一種半真半假的語氣說道。
“我覺得自己可以為了止君的這個誇獎,就算去殺死任何一個人都能做的到。”
“誒瑪,這份友情太承重了,饒了我吧。”
澤越止誇張的連連擺手,佐伯克哉便立刻揚眉一笑。
“莫非你還真認為我會去為了你殺人嗎?”
“我相信哦。”
“嗯,我真的會這麼做的。”
佐伯克哉笑著回答。
澤越止看到佐伯的笑容,立刻就明白自己的這位友人可不是在說什麼笑話,而是在說真的。
對佐伯克哉的執著有深刻體驗的澤越止,便自顧自的更換了一個安全的話題。
“等下我們晚飯吃什麼呢?”
“唐澤女士有邀請我們去她家裡吃飯哦。”
佐伯克哉對澤越止念出了他們的行程,而澤越止則從臺階上站起身,一下子就恢復了自己那威風堂堂的國王陛下的儀態。
“走吧,我們去把亮司也叫上。”
國王陛下輕描淡寫的下了命令,陛下忠實的宰相大人立刻就取出手機,給藤原家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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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原亮司和藤澤雪穗之間的關聯簡直是噩夢一般不堪回首的慘痛事件,但是因為中間橫空出世了一位名叫“澤越止”的國王陛下,有這位能夠統率全國所有小鬼們的國王陛下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份黑暗慘痛,也被無限的弱化了。
倒不如說,雪穗和亮司兩人締結了普通人一生都不可做到的關係。
這份關係牢固的簡直堅不可摧。
或許能夠切斷這份關係的,只是澤越止的一句話,或者是他手上所握的那柄被全國的小鬼們視作常識、無人不曉的木刀。
“雪穗又長高了呢。”
澤越止走到正在唸初中二年級的雪穗面前,向她比劃了一個距離。
“我上一次來的時候,雪穗才那麼高,”他的手往上抬了抬,“但是現在都已經這麼高了。”
“繼續下去,雪穗一定能出落得楚楚動人。”
身穿女子學校校服的唐澤雪穗,只是含蓄又安穩的微笑著。
穿著水手服,黑色長髮的少女,帶著一股清雅的和風氣味,完全符合澤越止這個制服控的癖好。
而桐原亮司卻默默無言的幫著唐澤禮子準備著碗碟。
唐澤禮子對亮司父親的惡感幾乎突破天際,但是對亮司這個小孩子卻是充滿了愛意。
那些對亮司的同情全部轉化成了愛意,禮子夫人的善意傳遞給了亮司。
這份善意,澤越止認為一定能由亮司再傳遞下去。
人類就是如此的對人和善,再由人將這份和善一代代的傳遞下去。
薪火相傳的“善”,“惡”卻一直如影隨形。
即便如此,這份善永遠都是壓過“惡”的。
如果“惡行”多過頭了,只要澤越止見到了,就一定會堂堂正正的走上前去,將這些“惡”全部都砍死。
吃過了晚餐後,唐澤雪穗的目光落在澤越止的身上,一絲一毫都捨不得移開。
“雪穗別這樣老盯著我看吶。”
澤越止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
“等到雪穗想念高中的時候,就考來東京吧。”
唐澤雪穗拼了性命,才將自己口中的那句“我才不想再等那麼久,我想現在一直看著您——”給吞回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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