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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禮物吧。”
是的。
這是她送給岡崎真一的禮物。
她將這個少年從不正當的金錢交易中帶了出來,然後收養了一年多,最後還是他說“我要獨立了!”然後就搬了出去。也是澤越止給他買房做的保證人。
這是她的學生。
雖然她只是衝著岡崎真一帶來的“因果線補完”的完成率而做的這些事情。
但他依然是自己的學生。
“真一,”她忽然放低了聲音,岡崎真一不得不屏住呼吸,才能聽見電話那端的澤越止在說什麼,“我好怕回去老家的時候,見到的,會和我記憶裡的完全不同。”
岡崎真一在大崎娜娜的催促下,只能說:“沒關係,我會和止一起去的。”
他的心意,一定要傳達給對方。
blast的巡迴演唱會。
所有人的夢想就在眼前,登上舞臺的真一,覺得自己的前途如那燈光一樣閃耀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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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越止只是祝福了他演唱會成功,然後掛上了電話。
她將論文寄給了一直有保持一定聯絡頻率的文科省的那位官員,對方對於她的論文給了“初看一遍,很有趣。”的回應,又讓她過幾天等回應。
澤越止回答“好”,然後將整個房子都收拾了一遍。
一之瀨巧從來不對家中的環境做什麼評價,他只是在睡覺前,提議道:“星期天的時候沒有工作,我們去止的老家吧。”
那是澤越止魂牽夢繞,無論多少次都能描述的彷彿昨日才剛剛告別的地方。
一之瀨巧要是再聽不出來女友對自己老家的眷戀,那他就真的沒有必要繼續和澤越止談戀愛了。
他一直認為這樣子的戀愛關係才是最好的。
不被婚姻束縛起的戀愛關係,是最好的。
“啊。”
澤越止回頭看向一之瀨巧。
沒有和往常一樣,一如以往的回答“好”,而是用更深的……讓一之瀨巧感到焦躁不安的目光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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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件事情發生了很久之後,一之瀨巧才想到,那種目光是什麼。
那是悲哀的……
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了的,瀕臨絕種的生物留給世界的最後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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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文科省就給澤越止的論文做出了評價。
論文的鑑定完成,確實是非常有價值的一份檔案。
之後的論文公佈啊,發表之類的事情,就算沒有澤越止,文科省也能做得妥妥當當。
澤越止表示了後續的工作全部交給文科省來做後,她自己則是將家裡再清理了一遍。
她將自己的東西全部整理出來,用許多的紙箱全部分門別類的放好,在箱子的外面貼上標籤。
這些事情她做了一上午。
隨後她簽收了一大堆的白玫瑰。
將玫瑰花摘下,鋪在了床上。
止大大一直想幹這種事情了。
她留下了一封信給一之瀨巧。
然後打了他的手機。
正在酒吧裡和自己貼上來的女人說著無聊的**話的一之瀨巧一見到來電,一側頭,躲過了對方的親吻後,他站起身,拉了拉領口,走出了門。
“巧君,你一定不懂的吧。”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完後,澤越止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之瀨巧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但是也只不過是認為十幾年沒有回家的澤越止近鄉情怯發作而已。
就像是產前抑鬱症一樣,雖然需要擔心,但是不用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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