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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像個小老頭。醫生用力拍了一下,他就“哇”的一聲哭出來了,洪亮的嗓音響徹整個產房。
這些都是宇豪後來一點一點跟我說的。
很快我們便從醫院轉戰回來到家裡,回到那個我住了快一年的房間臥室,看著房間沒一樣熟悉的擺設,還有牆壁上掛著我和宇豪的婚紗照,我的心情立刻舒暢不少,在醫院每天有醫生護士進進出出感覺很不自在,沒有在自己房間內自在,寶寶睡在我臥房的裡間他的小床內,半個多月,他已經由一個粉嘟嘟變成一個白胖的肉嘟嘟的小孩,他吃奶的量大的驚人,我的奶水勉強夠他吃,但感覺還是供應不上,而且我的奶水不是太足,所以,最後還是給他換成奶粉。不過,那已經是兩個月之後的事了。
天賜很乖,每次吃完奶他都會滿足的睡上一大覺。睡醒了過一會又開始吃奶。他的大便非常規律,只在早上有,夜晚會給他穿上尿不溼,家裡又請了一個阿姨,專門看護小孩,給小孩洗衣服燙奶瓶當然也會照顧我。有一個月我是不能沾涼水,不能著風,帶月子期間,宇豪的母親不斷差人給送上來補湯,那一個月我的身體明顯恢復的很快,我什麼也不能幹,只是在床上躺著,偶爾下床轉轉,再就是抱小孩,我的刀口癒合的特別快,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不過到了陰天下雨時,那裡會癢。
有一天深夜我迷迷糊糊聽見了嬰兒的哭聲,那個哭聲在我耳邊由遠及近,越來越明顯,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嬰兒的哭聲從我臥房的裡間傳出來,那裡不正是天賜的房間嗎?是天賜在哭!我的大腦立刻做出了反應,這種焦急和擔憂甚至超過對自己能夠聽見這件事的懷疑。
我“騰”的一下坐起來,掀開被單,甚至顧不上吵醒一旁的宇豪,就下地衝進裡間,然而,房間內溫和暗淡的燈光只照亮了房間一個暗角,天賜安安穩穩的睡在房間正中央擺放的木質小床內,我走上前,他香甜的小臉安睡著,小被單隻蓋住了他的肚子,肉嘟嘟的小腿微微彎曲伸在小床內,兩隻小手握拳放在了頭上,有些嘟起的小嘴巴砸吧了兩下,又甜美的安靜的均勻呼吸。看著他安然無恙的睡姿,很難想象是剛才那個越來越激烈的哭聲。他的臉蛋乾燥沒有一點淚漬的痕跡,天賜沒有哭!那剛才分明有嬰兒的哭聲在我耳邊迴響。
我給天賜蓋好了被單,又重新回到臥房,這個時候宇豪坐起來了,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從裡間一臉心事的走出來,他對著我用口型在說:怎麼了?我用上手勢,在眼底下做了一個流淚的比劃,然後指指熟睡中的天賜。宇豪下床穿上拖鞋,過來扶住我的肩膀,他指指我的頭,做了一個“不”的手勢,意思是叫我不要呼吸亂想,不要太擔心天賜。他會聽著天賜有沒有哭。
原來我還是一點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可是那個嬰兒的哭聲卻是如此的真實,躺在宇豪懷裡的我,依舊在想著這個問題。我發誓,我聽見了嬰兒哭聲。那哭聲很真實的傳進我的耳朵裡,當時我就是認為我應該聽見,就像我應該理所當然的正常,當時我都忘記我是聾子,聽不見外界的一點聲音,只是過後才意識到這一點,當時的我,就擔心那個哭聲是天賜,以為天賜哪裡不舒服,就想著去看他。可是天賜不像哭過的樣子,他從始至終都安穩的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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