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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想,你和天賜都是我最愛的人,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們。”
其實,我原本就沒打算從他那得到什麼答案,但令人失望的是,他的表情沒有異常。這倒令我暗自舒了一口氣。
他重新在我額頭落下一個吻,準備提上公文包,在他轉身開門的一瞬,我突然跳下床,在已經準備好的手寫板上問“當時我真的只懷了天賜一個嗎?”
這一下他沒有防備的表情變化幅度太大,幾乎可以誇張來形容,他眉毛向上挑眼睛睜的大大的,然後擦掉手寫板上字,快速寫了兩個字“當然!”
可是他的面部表情還是欺騙了他,誇張的表情後邊掩蓋了一些東西,他忘了我對他面部表情的解讀非常仔細,這都歸功於近年來熟練和他交流的訓練。
這也是個我不願意接受的一點,因為這將意味著我的推測有可能是個事實。如果這個事實成立,這將是個令人十分悲痛的事實。如果可以我倒寧願一輩子不接受這個事實。
我隱隱也覺得宇豪為什麼要隱瞞下來。他可能就是怕當時生產的我精神上一時無法接受而受到刺激,為了保護我不受傷害,他一個人來獨自承擔這份傷痛。
可是他這樣做不代表這一切不曾發生,有些秘密可以守住一輩子,但有些秘密卻不甘心被活埋,它們會想方設法替自己找一個出路,讓自己曝光於人前。
我不可能一個人單獨去醫院查當時的生產記錄,一是我是聾啞人與外人交流存在困難,二是有可能那個醫生受到宇豪的囑託要為此事保密,這樣我就更無從查詢。我的希望還是寄託宇豪身上。他不願意說無非不願提起那段傷心往事。或者不想讓我經歷那些傷痛。可是屬於我的那份傷痛是躲不掉的,它會以另一種形式出現。
還有一個方式,天賜不是能夠看見她嗎?那就讓天賜和她交談,問她想要什麼,然後儘可能滿足她。但有一個問題,我不想把天賜牽扯進來,他還太小,在這件事上他已經經受太多,我不能再讓兒子的心靈受到傷害。
我忽然想到她很有可能就存在我們周圍,只是我們看不見她,於是我想試著單獨與她交談,希望在來找我。
如果我當時我真的懷的兩個孩子,而那個孩子夭折了,現在他又以一個無形的方式回到我身邊來,一想到這我難過的掉下眼淚。
你有一個弟弟叫天賜,他又可愛又聰明!我也給你取個名字吧,叫天靈!靈氣的靈,天靈我還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如果你心裡有恨就來找我吧。天靈你聽見了嗎?是不是你在夢中喊我媽媽?如果是夜晚就託夢給告訴我。
就這樣我每天都會花一段時間在房間內靜坐,然後在心底表露心聲,希望她有靈氣感應到這一切,然後會來找我,不要再纏著天賜。
果然一天晚上枕邊那個小女孩的聲音又出現了,她說,“我的名字叫天靈,我終於有名字了,今天我好開心,但又特別難過。”
難道她真的是我孩子!?
這個夢絕非偶然,也並非我胡思亂想太多所致,這個夢一定是個暗示,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這件事一定不能再不當回事。
這個孩子在發出求救,她一定覺得很難過,所以才不得安息,她心中有恨,她一個人孤單寂寞,她被關在一個觸不到的世界獨自忍受某種痛苦和折磨,不得已她才會回來出現在這裡。
根據夢裡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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