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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遲早會被人給發現”
兩個人開了三個多小時來到一個叫懷明的地方,把車停在路邊又上了一輛去市區的大客,張貴有個朋友在廈門是跑船的,跑船意思就是不正規沒有任何手續的黑船,正好適合兩人現在的情況
坐在車裡的鬍匪看著向後倒去的景色不禁想到:“逃亡,又開始了嗎?”
凌晨一點,兩人站在一個偏僻的海邊,海風徐徐的吹來,漆黑的天空寧靜的大海,四周一片黑暗只有海浪偶爾拍打在岸邊才會發出聲來,遠處若隱若現的傳來一陣馬達聲,接著一束光線從二百米左右的海上照射而來,兩長一短
“來了,這是我和他約好的暗號”張貴說道
幾分鐘以後船靠到了岸邊上面伸下來一條舢板,一個男人走出船艙向著這邊喊道:“阿貴,我是阿陽,上船吧”
張貴聽見以後臉色一沉拉著鬍匪小聲說道:“不對勁,有情況”
“怎麼?”
“他也是東北的,和我從小一起長大,叫我的時候從來都只叫貴子而我叫他陽子,從來不會在名字前面加上阿,這是南方人的叫法,他是故意這麼喊出來的,我們快走”說完兩人調過頭拔腿就向身後跑去
這時忽然從船上跳下來十幾個人向二人追來,沒跑幾步就追上了他們,鬍匪停下身形拿出剔骨刀二話不說就迎了上來,此時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速戰速決才是最穩妥的,這些人看來並不像警察應該是另外追殺他的江湖人,他們和警察不同不會跟你講政策讓你投降,上來就是招招要命的打法,先把你放倒在說
鬍匪邊打邊留意張貴的情況,準備等他不行的時候自己在過去支援,可是他驚訝的發現這個東北A片男竟然也有著不錯的身手,雖然不及自己但和去洗車場鬧事的那個南哥比竟然也差不了多少
兩人很快就結束了戰鬥,離開海邊重新回到市區,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二人坐在地上點了根菸,張貴嘿嘿的笑道:“插翅難逃?你小子到底惹了什麼麻煩,怎麼黑的白的滿世界都在找你?”
鬍匪抽了口煙眯起眼睛回答:“我不過是廢了兩條狗腿而已,只不過打狗的時候並沒有看主人的面子”接著便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張貴
東北A片男張大了嘴瞪著眼睛說道:“你還真是膽大包天,捅了這麼大的窟窿還跟沒事是的”
“從小到大在山裡,身上不知被畜生弄了多少傷口,我從來都不在乎也不一定非得去報仇,你說人和畜生較什麼勁啊,但要是有畜生敢下山來禍害村裡的莊稼我就一定得把它們留下來,惹我沒關係,你別惹我身邊的人就行,不然,天王老子我都敢廢了他”鬍匪一把扔掉手裡菸頭狠狠的說道。
張貴看著雖然東奔西跑疲於奔命,但臉上卻並沒有一絲後悔神情的鬍匪,心想,這就是胡家男人可以縱橫大興安嶺乃至整個東北,四方豪傑都紛紛投靠的原因吧
張貴拍了拍鬍匪的肩膀:“知道為什麼我肯什麼都不要而跟著你跑出來被人追的無路可逃嗎?”
鬍匪也很疑惑:“怎的?”
張貴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不是因為你人品爆發也不是因為你長的帥,而是因為我知道大興安嶺有一個姓胡的大家,幾十年前佔山為王殺小鬼子救國救民,當初我父親就是被他們從鬼子手裡救出來的,所以我才不顧一切的幫你,就當是替父還情了”
這次輪到鬍匪張大了嘴:“這麼巧?”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胡家村裡胡老太爺在院子裡正拉著二胡唱著曲,戰清從屋裡來到老爺子旁邊等他拉完了一曲便笑著說道:“胡爺,這曲還是那麼氣勢磅礴,不減當年”
老太爺放下手裡的二胡:“這拉曲,有說道,不會的人是用手拉,會的人是用心拉,同樣聽曲是也是一個道理,不會的人用耳朵聽,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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