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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很熱鬧,我和他們不熟,江風嚷著要吃米線,我無奈,幫他去新街口小食店打包。
天色尚早,我從地下道毫無目的的亂逛,那裡有很多小商鋪,我一家家的走馬觀花的過,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人群,雜亂無章,忽然我聽到有一個女生的說話聲音,&ldo;再打一個,打右邊,別打耳垂,就打耳骨。&rdo;我停下腳步,看見一個長的很清秀的女生站在一家店鋪前面,打扮誇張的老闆手裡拿個槍放在她右耳邊,一秒鐘的時間,那個女生的耳廓上出現了一個閃亮的耳針。
那個女生微微皺眉,估計是有些疼,旁邊在看首飾的女生轉過身來,口氣涼涼的,&ldo;唉,讓你沒事找事幹,說什麼失戀一次就打一個耳洞,什麼破理論!&rdo;
那個女生漫不經心的笑笑,&ldo;沒關係,反正已經打了三個了,再多一個也無所謂。&rdo;兩個女孩子結伴走了,那幾句話就像針尖一樣刺的心口疼極了,好像看到了當年的我,曾經也站在每一家打耳洞的鋪子前,想為死去的愛情做一個紀念。
我怕痛,很怕。
而且,我從來認為自己的愛情不夠悲壯,一場平淡如水的初戀,和一場滑稽可笑的暗戀,不刻骨,不銘心。可是,當我想起那些歡笑和幸福,記憶中的那些純淨與妖嬈,就不可抑制的疼痛。
赤裸裸的冰涼,疼到硬生生的逼出淚水,我想這些傷痛需要一個實體來承載。
我走上前,指指自己的左耳,&ldo;老闆,打了一個耳洞,打耳垂這裡。&rdo;我清楚的感覺到冷冰冰的金屬利物掃過面板那一個瞬間凌厲的疼痛,可是我卻笑起來了,老闆看了我一眼,有些奇怪,&ldo;沒感覺?&rdo;
&ldo;有點疼,還有點癢。&rdo;我側過身看鏡子裡的自己的左耳,上面鑲嵌著一根銀針,老闆湊過來,&ldo;美女,這個銀針要取下來的,幫你帶個塑膠棒,塗點金黴素,你可以去藥店裡買一點紅黴素或者酒精。&rdo;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面貌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微微的有些不同。
因為我的身體,從此有了癒合不了的缺陷。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多,江風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我伺候他吃了飯,給韓晨陽發資訊,讓他來醫院接我吃飯。
吃完飯,華燈初上,我坐在他的車裡,車裡放的是我最愛的一首ldplay的viva la vida,我歪過頭來看了一眼韓晨陽,他專注的開車,嘴角卻仍然掛著不屑一顧的笑容,直視前方,不講話。 &ldo;once you go,there was never ,never an honest world ,這首歌可以讓你心甘情願的死在裡面,這句話,就是當情歌聽了,心也夠碎了。&rdo;
他只是習慣性的笑笑,&ldo;酷玩的都挺煽情的,我很少聽,一聽就是一天一首歌。&rdo;
&ldo;我想,要是在小時候的院子裡面,有很高的廢棄的水泥板,黃昏的時候還有一點點陽光,躺在水泥板上面,還有餘溫,光著腳,閉起眼睛聽歌。&rdo;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ldo;浪漫主義情結,對了,你耳朵上是什麼,怎麼一直在摸?&rdo;
&ldo;剛打的耳洞,總是覺得有些怪。&rdo;賓利打了一個漂亮的彎,拐進了小區的車庫,穩穩的停下來,我轉頭剛想拉開門,肩膀被強勁的力量扳了回來,那一刻我還愣在那裡,&ldo;韓晨陽,怎麼了?&rdo;
冷冷的語調在耳邊響起,&ldo;誰讓你打的,你不怕感染了?&rdo;
我卻笑起來,口氣和他的一模一樣,&ldo;誰讓你管的,打在你耳朵上麼?&rdo;手上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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