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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突然一種漫天的悲傷,似乎歷經了千秋萬載的悲傷,將景欣的心一層層纏繞,越束越緊,緊到心跳再也無法跳到點上,呼似乎被哽在了喉嚨裡,景欣突然抱住蔣向陽,“向陽,我愛你!”溫熱的液體隨著情緒湧入眼眶,花灑噴出絲絲水簾悄無聲息的沖刷著她的眼淚,心裡的絕望已然佔領了她的思緒。
蔣向陽圈住她的身子,將她緊緊的貼在心口的位置,她的身子似乎透著不正常的冰冷,蔣向陽扯過一旁的大浴巾,將她密密的包起來,他摟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用輕若柳絮的聲音說:“對不起,景欣。”
景欣揚起頭,淚眼朦朧中,他的臉上寫著黯然,眉宇間聚攏著一層悒鬱之色。
她知道,他終會離開她,這一晚,什麼也不是,什麼也改變不了!
她不想看到他的掙扎,就算他一千次一萬次背叛他,她也不希望看到他痛苦,景欣不知道這樣子愛一個人,是不是很賤,是不是很卑微,就算是,那又怎樣,愛情是她自己的事,與天下間所有人都無關。
景欣微微扯唇,想說些什麼,或者她應該給他一個微笑,可是,她只能僵硬的扯唇,嘴角彎起的弧度裡,眼眶湧出的淚做了片刻的停留,她搖了搖頭,掙脫他的手往客廳走去。
臥室的一面牆都用了特殊材質的透明玻璃,透過落地的窗,閃爍的霓虹街燈迷了她的眼,遠處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漸稀漸明,突然間,在那遙遠的夜空下,一朵絢爛的煙花,綻放在深邃的蒼穹之上,之後便寂寥無聲,夜空重又皈依平靜。
“景欣,在想什麼呢?”蔣向陽伸出雙手,從背後環抱住她,手臂微微使勁,將她的身子更緊的拉向她。
“沒事,睡吧!”景欣垂下眼簾,濃密睫毛下的眼瞳黯淡的如寂寥的夜空。
晨熙的第一縷光芒掙扎著,撩撥著,終於擺脫的夜靄的層層束縛,探出了頑皮的臉,染白了厚重的窗簾。潔白的大床上,蔣向陽摟著景欣的肩,蔣向陽斂下眼眉,看著窩在他懷裡的小女人,她依然在酣酣的睡著,小小的鼻翼伴著呼吸輕輕聳動著,蔣向陽輕嘆了口氣,撥開覆在她額上的髮絲,輕輕印上一個吻。
蔣向陽痴痴的看著懷裡的女人,他已經醒了有一會了,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這些年他一直將某些事情看得比重,比如早起,不論第一天晚上他睡得多遲,他有多累,第二天六點前他要求自己必須起床,因為他明白想要成功,他只有負出比別人多十二倍的艱辛;比如愛情,他逼迫自己將她壓在心底,愛情於他,永遠只能置於事業之後;比如江心瑤,那個為了他至今昏迷在床的女子,他告訴自己,這輩子不管她能否醒來,他都不會拋下她。
世間的事如同環環相扣的圈,不論他拆了哪一個,這個圈都必將斷接,他小心的將女子的身子往一側挪了挪,掀開被子翻身下了床。
蔣向陽走到寬大的落地窗外,定定的站著,將視線投向遠處的大海,清晨的海面籠罩著飄緲的薄霧,他掏出煙盒彈出一枝煙,片刻後又揉碎了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無數次,他也曾站在澳門的土地上,眺望著遠方,只有那個時候,他的心才會平靜如一面深幽的湖水,他才能夠靜靜的想念心底深處的那個人,隔著幾千公里的距離,卻不知,她是否一切安好?
“嗡嗡”的聲響打斷了他的思緒,蔣向陽幾個大步邁到床前,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起,按通通話鍵,“三寶,什麼事?”他壓低著聲音,一邊問著一邊往客廳走。
“蔣哥,醫院剛才來電話了,說心瑤小姐的情況有了好轉,讓我們速到醫院去配合他們的治療,蔣哥,老天終於開眼了,哈哈。”三寶自顧自的說著,呵呵樂著。
電話這邊,蔣向陽突然覺得心裡一緊,一陣悶悶的疼洶湧的襲來,他轉過身透過臥室的門,視線焦灼在床上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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