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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打住了，沉默著喝完手裡啤酒。

&ldo;升米恩，鬥米仇。&rdo;我低聲說。

&ldo;是吧。&rdo;他只簡單冷淡地回答了一句。

&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他就離開了一段時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再回來的時候是大半年前，好像發了橫財，走路說話都不一樣了，帶著個外國女人招搖過市。&rdo;他刻薄地笑了一下。

&ldo;外國女人？柳意不是說你跟一個外國女人合夥嗎？你還為此差點動手打她？&rdo;

&ldo;她都跟你說過？你真的能跟她的靈魂交流？&rdo;他皺起眉，扭頭看著我。

我沒回答，他懷疑這一點很正常。

&ldo;是。&rdo;他說：&ldo;是滕志遠牽的線。&rdo;他點頭，繼續說：&ldo;在他給我介紹那個女人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他和小意之間有點不清不楚了。&rdo;

&ldo;等等。&rdo;我打斷他：&ldo;柳意跟了你五年，而滕志遠來找你的時候是三年前，難道一直沒見過柳意？&rdo;

&ldo;是，小意不願意出門，很難得跟我一起露面。去年年底的時候，那天是小意的生日，我特意帶她去私人會所吃飯，才那裡碰到的滕志遠，我才知道，他們早就認識。&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制止？&rdo;我記得柳意的提到那段時間黃大坤經常藉口出差不在家。

他的臉色陰沉下來，抿緊了嘴唇不說話，良久才回答我：&ldo;小意一直很恨我。&rdo;

我詫異起來，這是什麼意思？

&ldo;我懷疑小意跟他合作。&rdo;

&ldo;合作？&rdo;我還是沒聽懂。

他嘆了口氣，有點沮喪地搖頭：&ldo;楚楚，女人的心很難測，滿懷仇恨的女人非常可怕。&rdo;

&ldo;你……你懷疑柳意……？&rdo;我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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