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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柳意很肯定地點頭：&ldo;當初，第一次和滕志遠約會的時候，我對他說我很恨黃大坤，他笑著問我如果有機會整他一下，問我肯不肯做，我說肯！&rdo;

柳意嘆了口氣，看了看我，見我沒有插話的意思才繼續說：&ldo;我只是想出口氣，沒想到滕志遠想要的更多。&rdo;

&ldo;他想要什麼？&rdo;

&ldo;不是很清楚，他沒說過，只叫我照他說的去做，他還說事情成功的話，他就帶著我遠走高飛，再也不用回頭。&rdo;

我撇了下嘴角，這話他也對我說過。

&ldo;後來呢？&rdo;

&ldo;我猶豫了，我並不想害死黃大坤，當我意識到他要我做的事會害死人的時候我猶豫了。滕志遠發現我沒照辦，那天晚上趁黃大坤出差，他跑我房裡，要我把東西交出來。&rdo;

柳意停住了，而我還在等她的下文，她嘆了口氣，苦笑：&ldo;後來我就跳樓了。&rdo;

我不說話，她也不再說，沉默著。

&ldo;柳意，以前你怎麼不告訴我？&rdo;過了良久我才問。

&ldo;楚楚，我真沒想把你牽連進來，我最初只是想透過你提醒黃大坤注意，讓他小心點，沒想到後來發展成這樣，真的很抱歉。&rdo;

&ldo;你希望他給你報仇嗎？&rdo;

&ldo;不，我並沒有仇恨，我不再恨誰。&rdo;她淡淡地說。

&ldo;可是黃大坤……&rdo;

&ldo;他也並不是要為我報仇。楚楚，我知道他很愛我，可是他現在做的這一切絕大部分是為了他自己。&rdo;

其實我也明白黃大坤所做的一切更多的是為了自己，或者也可以說是在自衛。

&ldo;你還會去投胎嗎？&rdo;我關切地問。

&ldo;會的，不過可能要等段時間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的機會已經錯過了，需要等下一個機會。&rdo;

&ldo;要等多久？&rdo;

&ldo;不知道，一切隨緣。&rdo;

&ldo;乾脆，&rdo;我笑：&ldo;你耐心等吧，等我結婚了，你投胎做我女兒吧？&rdo;

柳意也笑了，笑得很愉快：&ldo;如果可能當然好，可是我不知道我等得了這麼久不？還有啊，如果我真的做了你女兒，你會不會記仇啊？將來虐待我？&rdo;

我咯咯笑起來。

她站起來，說&ldo;楚楚，我該走了，即便是在你夢裡出現，呆久了，對你也沒好處，會傷害你的。&rdo;

&ldo;那你沒去投胎之前還會來嗎？&rdo;

&ldo;會的吧？不過最好還是不見，畢竟我們陰陽相隔，你看見我並不是好事。&rdo;

&ldo;那我怎麼會看見你呢？&rdo;

&ldo;我也不知道，也許我們真的有緣分。&rdo;

&ldo;陳鵬怎麼也看見了你呢？該不是你真會投胎做我們的女兒吧？&rdo;我很好奇。

&ldo;不是，陳鵬看見我那是因為他的夢裡只有你，他夢見你，所以也順帶看見了我。&rdo;

我心裡一陣酸楚，眼淚開始往外湧，哀求她：&ldo;柳意，你答應我，千萬不要讓陳鵬受到傷害，我只求你這件事！&rdo;

&ldo;楚楚，你不說我也會做的，只要我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