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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宮而已。

黃大坤也沉默著，神情暗淡。

&ldo;你有……夢見過柳意嗎？&rdo;我猶豫地問。

他也猶豫了，半晌才說：&ldo;不能肯定。&rdo;

他夢見過，柳意一定也去找過他，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不能在他面前很清晰地出現，以至於他連自己有沒做夢都表示懷疑。

難怪柳意會透過我去提醒他。

柳意是想要他幫她報仇嗎？我要不要告訴他柳意的情人是滕致遠？但是，儘管目前看來滕致遠的疑點最多，我也沒有證據呀。還有，黃大坤給我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

我沉默著。

&ldo;我只知道人心裡有鬼。&rdo;他機帶雙敲地回答我。

我不理會他的諷刺，又問：&ldo;相信因果報應嗎？&rdo;

&ldo;不。&rdo;

&ldo;你為什麼不請警察調查？&rdo;

&ldo;如果警察調查的話，小意不會得到安寧，也許還會被要求解剖，我不願意。&rdo;

我深深吸口氣，追問：&ldo;柳意為什麼會恨你？&rdo;

他不回答。

&ldo;她父親入獄跟你有直接關係？&rdo;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他退了一步，滿臉驚訝。

&ldo;風聞。&rdo;我鎮靜地回答。

&ldo;風聞？&rdo;他哈哈大笑：&ldo;楚楚，你很有意思。&rdo;他止住笑，看著我，半晌才說：&ldo;我很興慶你不是我的對頭。&rdo;

不是嗎？我也不能肯定。

&ldo;楚楚，這會看你又不像她。&rdo;他眯起眼，嘴角下垂：&ldo;小意沒你膽大，也沒你果斷，她總是很猶豫。&rdo;

我不出聲。

&ldo;好了，時間不早，我送你回去吧。&rdo;他大聲說。

&ldo;不用了，謝謝，我自己走。&rdo;

他並沒有堅持，只是點點頭，又說：&ldo;如果你想起什麼請你告訴我。&rdo;

我站住了，大門被人開啟，買菜的保姆回來了，房間門並沒有關，她探頭看了一眼就漠然地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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