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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什麼，難道是……

“沒有。”他回答。

“夏楠，你有沒有見過這個東西？”莫啟灃突然從口袋裡掏出張被反覆摺疊的紙，最後開啟，是一封信。

莫夏楠一眼便瞄到了紙張右下角的一個家徽標記！

他的表情赫然一僵，莫啟灃指的就是這個家徽標記！

“這個是……！”

“你見過對不對？”莫啟灃看看他愕然的神色。

“是，只見過一次。”

“果然，他們找到你了。”莫啟灃沉重地點點頭。“你知道他們？”莫夏楠鎖眉盯著他。難道，莫啟灃和他們有關係？

“算知道吧，其實也不清楚。這件事還要從三十幾年前說起了。”莫啟灃語重心長道。

莫夏楠看著他，等著下文。

莫啟灃端詳著那個家徽，娓娓開口道：“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家境從民國時期就是比較好的。所以在我十八歲留洋回來之後，就有了創業的機會。”

莫夏楠沒有答應什麼，只是安靜聆聽著。

“那時候中國剛剛改革開放，雖然是初期，但機會還是不少的，我用在美國學的那些東西，開始在這裡尋找機會。雖然那個時候制度還比較嚴格，但對我們來說是充滿機遇的。”莫啟灃感慨地說。“就在這個時候，我也認識了凱臣的媽媽。”

莫夏楠的臉黑了一下，揣測著該不會是什麼狗血報情仇的故事吧？

但莫啟灃似乎很忘我的繼續說：“與此同時，我也認識了很多充滿抱負的人，其中有一個法國人。他算是個見識很獨特的人，至少在我眼裡是這樣認為的。我們很快就成了朋友，我們一起經過了很多，等到了改革開放。改革開放以後，我憑藉著之前對市場的調查，以及自己的能力成立了一個門面公司。”

莫啟灃坐直身子，“只是沒想到……”

“什麼？”莫夏楠加緊問了一句，隱約感覺現在才是重點。

“原來那個法國人，來這裡並不是單單的開發市場。在我和我的幾個合夥人的努力下，我們的公司在一年後有了不錯的成績，但是，正當我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他卻提出合併我們公司。”莫啟灃吐口氣說。

“合併公司？”莫夏楠皺了皺眉。

“是的，我當時並不明白他的意思，後來他才說自己其實一直效力於一個強大的集團，他是被派來這裡考量中國市場的。”“什麼集團？那個集團叫什麼？”莫夏楠趕緊問，也許那個鷹眼男人就和這個集團有關！

“我不知道那集團到底是什麼底細，因為他們太神秘了，我問過很多次，那個法國人只是給我看了一下那個徽章，並且一再表示不會讓我失望。除了這些我什麼都不知道。

但他們的實力確實不可小視，因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們公司很快就支援不下去了，我的合夥人紛紛投靠了他的那一邊，公司很快被分裂。我也因為第一次創業失敗而傾家蕩產！”莫啟灃鎖眉說：“因為這樣，我才和凱臣的媽分開，不過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已經有了凱臣。而他們並沒有這樣放過我，一直逼著我，要我加入他們。”

“為什麼？他們為什麼一定要你加入他們？”

“誰知道呢，也許是看我有那麼一點可用之處吧！”莫啟灃聳聳肩。但事實證明，一手創立莫氏，最後發展成跨國公司的能力確實不可小視！

莫夏楠抿了抿嘴，這樣還是無法確定他們的身份。

“後來，身無分文的我在各大城市流浪了一陣，要不是一年後遇見了你媽，在這裡落腳，我可能早餓死街頭了。”

莫夏楠看看他，關於這些他到聽人提起過。

莫啟灃的發家，完全是因為凌葛欣的支援。不過，凌葛欣從小身子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