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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遠侯鳳麟在襲了爵位之後本是大武朝炙手可熱的新貴,可是不知為何會突然放棄大好的未來舉家遷至湖州。在這之後,威遠侯府雖是湖州數一數二的門第,但鳳麟和趙幼君平日裡都深居簡出,很少在湖州貴族名流中露面。
在鳳鳴祥口中,鳳麟與趙幼君夫妻恩愛和睦,從未因為什麼事紅過臉,不知道令多少湖州貴婦們欣羨。
雖然聽起來一切正常的樣子,可是鳳止歌卻能感覺到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趙幼君的身份可並不止是威遠侯夫人,就算她很少露面,可湖州城的人都不知道她的另一個身份,這就太奇怪了些。再加上威遠侯府從京城遷至湖州的舉動,似乎鳳麟和趙幼君是在刻意隱瞞些什麼。
會是什麼呢?
在鳳止歌思索的時候,鳳鳴祥已經將話題轉向了其他地方。
“聽連城說鳳鳴閣最近有個大型的文會,妹妹從來沒出過門,到時候妹妹跟哥哥一起去瞧瞧熱鬧好不好?”鳳鳴祥期待的看向鳳止歌,那滿眼的晶亮就像鳳止歌從前看過的某種大型犬類,讓她都差點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摸。
時隔二十年,又重新聽到“鳳鳴閣”三個字,鳳止歌也不由一頓。
說起來,鳳儀軒與鳳鳴閣還是當初她隨手建立起來的,當初其實玩票的性質還更高些,沒想到在“寒素”死了二十年之後,鳳儀軒與鳳鳴閣還存於世。
舊地重遊,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於是,鳳止歌看向鳳鳴祥,微微一笑,說出了第二句話:“好。”
第8章 嫡?庶?
從沉睡中醒過來十天後,鳳止歌才在夜幕降臨時見到了她現在的父親,鳳麟。
能得到趙幼君的青睞,鳳麟的魅力勿庸置疑,他今年三十一歲,正值一個男人最成熟的黃金時期。身為武將家族的後人,鳳麟亦是自小練武,但他身上又帶了些文人特有的儒雅,混合在一起有了獨屬於他的奇特魅力。
也難怪向來眼高於頂的趙幼君能對他這麼死心塌地了。鳳止歌想。
對這個一出生就沉睡不醒的女兒,鳳麟是陌生的,這八年,由於一些原因,他更是一次都沒來看過這個女兒。他已經不善言辭了十幾年了,自然不可能在一夕之間變得健談,所以他並未跟鳳止歌多言,只打了個照面就去了外間。
為了照顧鳳止歌,慕輕晚這兩天都歇在鳳止歌房裡。此時的慕輕晚,正坐在窗邊的軟榻上就著搖曳的燭光給鳳止歌做些針線。
這些年來洛水軒除了她就只有不能言不能動的鳳止歌,若不給自己找些事做,恐怕她早就已經在這漫長的孤獨歲月中崩潰了,所以即使針線房並沒有忘記洛水軒,這些年她和女兒的衣物都是她自己一針一線做的。
“三娘……”鳳麟神情晦澀難辨,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什麼,“這些事留給針線上的做就行了。”
慕輕晚在孃家行三,家中人都喚她三娘。
手上頓了頓,莫輕晚咬去線頭,並未抬頭,“這麼多年,早已習慣了。”燭光輕曵,光影照在她面上,印出別樣的柔和與滿足。
鳳麟默然。
曾幾何時,他們也是少年夫妻,情深意長,不知羨煞多少人。
到如今,見面竟都無話可說了。
可這一切,除了怪他,又能怨誰呢?鳳麟滿臉的苦澀。
“三娘,你,怨我嗎?”鬼使神差的,遲了十幾年,鳳麟問出了這個問題。
怨嗎?如何能不怨呢?
慕輕晚放下手中的針線,仔細思索了一番,才第一次抬頭直視鳳麟的雙眼。
“從前,怨過吧,”雖然口中說著怨,但慕輕晚面上卻是帶著笑的,“不過現在我很滿足,雖然你幾乎毀了我一生,但你給了我止歌,這是什麼也換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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