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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下意識身子全力向後,希望能逃過這一劫,身子腦袋是保住了,然而最重要的命根子,後面小半部雖然抽了出來,但沒有更多的時間讓他做動作,再加上下面膨脹的厲害,被木板夾的很緊,以至於悲劇發生了,下體一陣無法忍受的疼痛席捲而來,讓他淒厲無比的慘叫著,那聲音甚至響徹整個龍獸森林,不但流風,就連埋伏在樹林中看熱鬧的馬爾克斯幾個人也都被眼前的慘象驚呆了。
流風迅速反應過來,大事不妙,這回禍闖大了。朝林子裡打個逃跑的手勢,流風跑到早已昏過去的烏里身邊,抓起紙筆以及一切可能探知自己身分的東西,也狂奔而去,等到追上芬德幾人後,他沒好氣的問道「那石頭是誰綁的,明顯的偽劣產品!」 看到芬德嘿嘿癟笑,流風狠狠的說道「就知道是你,哎,算了,只能怪那小子運氣不好。大家聽著,今晚的事誰也不要出去多嘴,搞不好要遭報復的,記住一定要小心說話,最好是閉嘴。都聽到了嗎?」
幾個人小聲的答應著,馬爾克斯和格魯陰沉著臉,似乎也感覺到事情不妙,而芬德則只是有些緊張,看來著傻小子還不知道帝國左相是幹什麼吃的。
第二天,一條爆炸性新聞傳遍帝都的大街小巷,堂堂帝國左相的獨子,在龍獸森林邊被閹成半個太監,這一新聞迅速驚動了各大勢力要員,漫天飛舞的預測讓人無法辨認訊息真偽,而此時左相範德魯正在家中大發雷霆。範德魯,年約四十多歲,一縷飄逸的鬍鬚,顯得整個人儀表堂堂,他不但身居左相之位,更與帝國最龐大的庫比軍團有著密切的往來,但真正瞭解他的人都很清楚,在那張看似正直的臉下面,藏著的是心胸狹窄、牙呲必報的個性,這次獨生子烏里受到如此重創,可讓他心如刀絞般的痛啊。
剛才太醫的話仍不時迴響在他的耳邊「大少爺其它地方都是皮外傷,不礙事,但下面這根的前半截,已經完全扁掉了,依老夫的意見,還是割了吧,這樣還能保住剩下那一小截,雖不能用了,但作作裝飾也是好的。」聽了這話,他不由得回想起十五年前自己相同的遭遇,當時他在戰場上受了重傷,而當時醫生的吩咐與現在如出一轍,「下面已經爛掉了,割了保險。」,就因為聽了這句話,引發了他近十幾年來最大的煩惱,每天都要仔細的粘他的假鬍子,萬幸的是,烏里不會有這個煩惱,因為他的兩個蛋蛋還在。
不過烏里有一個更大的問題,當年範德魯已經有烏里這個三歲的兒子了,總算留住了他們家的一條根,但現在,斷後已成定局,這痛苦的心理折磨甚至要超過烏里的肉體傷害。
心中的痛苦需要發洩,和烏里一同行動的兩個跟班成了倒黴的替罪羊,他們被關入範德魯家中的私牢嚴刑拷問,由於害怕自己的責任過大,兩個跟班都開始虛報敵人數量,第一個因為看到流風他們是四個人,所以沒敢加的太多,招供的時候認定敵人數量在二十人左右,而另一個稀裡糊塗被打暈的則沒有數量概念了,根據他的供詞,敵人是鋪天蓋地的向他衝過來,而且全部是武藝高強的蒙面人。
這含混的供詞造成範德魯很大的困惑,到底是哪個對頭下此毒手,帝都內能擁有這麼多高手死黨的人不會太多,他開始著手擬定懷疑物件名單,榜上有名的全部是與他作對的現行權貴,一但找到兇手,瘋狂的報復就要展開。
流風自知闖了大禍,各方面行動都收斂了許多,第二天白天老老實實的去跟未來岳父練幻影術,晚上則早早的回家陪老婆,而答應鳳影過去陪她的事兒早忘的煙消雲散了。結果傍晚時分,鳳影就一瘸一拐的出現在流風家門口。對於鳳影的出現,小龍女表現出很高的熱情,親熱的扶著她進了房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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