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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似的，現在終於問出來了。

夏歌那麼小的時候見過寧五爺，自然是同她的父母是認識的，所以寧五爺這樣問，夏歌倒也不驚訝。

“母親她，已經去世了，寧五爺和我母親很熟嗎？”夏歌說完之後，問寧五爺。

寧五爺聽夏歌這麼一說，他的眉著皺了起來，好像聽到這個訊息特別震驚，然後又不相信地問了一句，“你母親，去世了？”

“是的，好幾年了。”夏歌認真地看著寧五爺的表情，現在她敢肯定這個寧五爺是和自己的母親有關係的了。

因為有些內心從一個人的表情上就能夠看出來。

寧五爺轉頭看向一邊，但也確定不了他到底看著何處，“那麼年輕的一個人怎麼就沒了呢，比我小那麼多。”

聽到他在自言自語，夏歌走到他的面前，看著寧五爺問，“寧五爺認識我母親嗎？”

寧五爺抬頭看著夏歌，眸子裡已沒有剛才看她時的那份溫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痛苦。

“認識，我和你母親的關係不錯，也可以說我對她有情吧，但是她沒看上我，她看上了你的父親，但我不怨她，我們的關係也一直很好，因此這也引來了你父親的懷疑，你出生的時候我就在跟前，你父親懷疑你不是她的女兒，和你母親冷戰了好幾年，我當時想如果我走了，他們能過上安靜日子的話，我就離開，所以我走了，並且再也沒有和你母親聯絡，那年聽到你的事情，我想過去找你們，但是我走的時候和你母親說好了，老死不相往來，所以就算是我很想見你的母親，但還是沒有邁出那一步，流芳啊流芳，你說老死不相往來，原來真成了現實，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當年我一定會去找你們，你那個父親根本不值得你母親那樣愛他。”寧五爺一開口說了很多。

這些話在寧五爺的心裡已經好多年了，縱然是心裡一直想見夏流芳，可是為了當年的約定他還是沒有回去，沒想到這一錯過，就成了永久的遺憾。

夏歌聽了之後很震驚，她一直以為她母親和夏耀國之間的事是林正業所在乎的，只是沒想到中間還有個寧五爺。

“我對不起流芳，我藏不了對她的感情，但她說她需要的不是我這樣的男人，我這樣的男人她駕馭不了，林正業那個時候很誠實，很討你母親的喜歡，你母親想要的是安靜的生活，而我給不了她這些，我想成全她，所以我就走了，只是沒想到她最後也還是沒過上她想要的生活，那個林正業真看不出來，他竟然是個那麼壞的人。”寧五爺的心裡十分後悔。

夏歌當年在海城發生的事，他是知道的，但是為了一個約定，他硬是沒有邁出那一步，也是因為他太在意和他約定的那個人了，所以一直在心裡記著她的話。

夏歌想起母親和林正業的事，心裡也是很痛，母親一直是個善良的人，性格溫和，只是沒想到卻遇到了像林正業那麼可恨的人。

“母親這個人一旦付出了感情就會全身地投入，雖然我的父親對她並不好，但那是她認定的人，我長大以後她也是那麼教我的，她說人對待感情要專一，尤其是我們女人，雖然現在不講究什麼三從四德，但是一旦認定的感情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都得堅持，母親這樣說可能也有點太偏執了，但是她確實是那樣做的，她也怨過我的父親，但是就像她說的那樣，那是她認定的男人，所以她得為此付出一輩子。”夏歌想起母親對感情的見解，雖然她不是十分認同，而她也認為像林正業那樣的人也不值得她的母親那樣對他。

但是有一點夏流芳說對了，她和夏流芳的觀點也是一樣的，就是對待感情的態度，一旦認定，就是一條路走到底了。

就像她對慕卿陽一樣，雖然她沒有說過，但是她自己心裡清楚，她和慕卿陽是離婚了，但這輩子她也不可能再找其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