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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
厲行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藉著酒勁攬臂摟過賀熹護在身側,拿出參謀長的威嚴沉聲道:“再有想法,我練你!
看厲行確實有了醉意,賀熹沒推開他,改而扶住他手肘,沒好氣地說:“站都站不穩了還鬧,趕緊走吧。”轉頭與賀泓勳他們打過招呼,扶著厲行下樓。
以纖瘦的肩膀承受著厲行的部分體重,賀熹絮絮地數落道:“真沒出息,就算不會喝酒量也不至於這麼差吧?你好好走,重死啦……”
眉宇間透出憨厚的神情,厲行把手臂搭在賀熹肩膀上,孩子氣地抱怨:“不是你給我下的死命令不能喝酒嘛,我真不喝了又訓我,怎麼都不對!要不從明天起我開始練吧,每次都被撂倒也挺沒面子的。”
“你敢!”輕輕掐了他一下,賀熹豎眉毛:“不會喝酒有什麼沒面子的?身體又不是用來催殘的,我是為你好。依著我,煙也給你戒了。”
夜風微涼,厲行脫下上衣裹在賀熹身上,柔聲說:“知道你是為我好,要不我能聽嘛。我都儘量少抽了,就是有的時候累了才抽一支。”想到她的醉態,他囑咐:“你也聽話點,以後不許喝酒了。”見她欲反駁,他斂笑換以嚴肅的表情:“我不是和你交換意見,我是給你下命令!”
“把我當成你的兵啦還下命令?!”賀熹才不吃他這一套,撇撇小嘴反駁道,“再說了,我那還不是為了你,難道真讓人把你扛回去呀?我再不濟,醉了也有你啊。”
表情瞬間柔和下來,厲行俯身以微燙的臉頰貼了下她的:“謝謝媳婦替我擋酒。”
賀熹照著他的胸口捶了一拳:“誰是你媳婦啊,別臭美了。”
厲行耍賴地抱住她,痞痞地說:“都睡我床上了,不是媳婦是什麼啊?”
賀熹嘶一聲,掙扎:“耍酒瘋是吧?好好的,看被人看見。”
都熄燈了,黑燈下火的誰敢在軍營裡瞎遛達?厲行抱她更緊,嘴貼在她耳邊磨蹭:“我沒醉,我還能踢正步呢。”
相識相戀多年,早該習慣了厲行的親近,但嘴上說挑戰他的忍耐力是一回事,真刀實槍地和他耳鬢廝磨卻是另一回事。此時厲行若即若離地吻她,賀熹還是下意識地閃躲,同時不忘和他鬥嘴:“那你踢個我看看,就怕沒走出幾步就摔個四腳朝天。”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告訴你別置疑我的戰鬥力。”激將法果然有用,厲行酒意盡褪,鬆開她在原地站穩:“看好了,我只表演一次。”
賀熹忍笑退到一邊,雙手背在身後,帥氣地下口令:“稍息,立正,齊步走,正步走——”
厲行由著她鬧,服從口令地稍息、立正、齊步正步走,步幅步速一致。
賀熹掐著時間數著厲行的步子,發現他不止步伐是標準的每步七十五公分,行進速度也保持在每分鐘一百一十六步。而且哪怕是一個人,渾身散發出的鏗鏘有力的力量,竟也走出了排山倒海的氣勢。
莫名地,賀熹覺得,厲行天生就該是穿軍裝的。抬手撫摸著披在身上的她軍裝的肩章,她忽然很感激他的老首長。如果沒有他的挽留和安排,或許,她真的就看不到穿軍裝戴軍銜的他了。而他們之間,又會是怎樣的境遇?
就在賀熹徑自陷入自己的思緒裡時,被冷落的厲行停下步伐湊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說:“首長,你再不喊立定我就撞樹上了。”
賀熹“啊?”一聲,繼而輕責:“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啊,嚇我一跳。”
厲行抬手輕敲她腦門:“我報告都喊了兩遍也沒個指示,琢磨什麼呢?”隨後雙手搭在她身後的樹杆上,將賀熹困在懷抱之間,以專注且深情的目光細細流連她的五官。
就在賀熹以為他會吻下來的時候,厲行卻在她面前蹲下去,拍拍肩膀:“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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