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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聚賢莊方面人數雖少;但飽經訓練;更明知一旦破莊;家中親眷定然難以倖免;而手中兵器更是由寶玉自軍中偷偷購來;俱是上佳品質。兼有深通兵法的吳用鎮守排程。
此消彼長下;其結果不言而喻。
此戰下來;鹽幫來犯賊人;足有近兩百人命喪在此;且盡是那些兇惡亡命的悍匪!除卻逃散潰敗的;被俘虜的傷者尚有六十餘人;寶玉斷然下令;只留下數名為首之人;將其餘盡數殺之;拋入江中;下屬或有不忍之意;卻被寶玉冷酷的堵了回去:
“你可知道他們一旦打破莊子;不要說你們;就連家眷中的老弱婦孺也難逃活命!既然是前來殺我們的人;那麼就要作好死的覺悟!”
看著寶玉俊逸面容上流露出的那種絕不能與之身份相襯托的森寒殺氣;沒有人敢再多說一句話。
待金陵府中的衙役官兵戰戰兢兢的來到之時;戰場已被打掃一空;周圍最近的人家也有十餘里遠——聽得這般殺聲慘叫聲;哪裡還敢出來。衙役們帶著數名或瘋或傻的賊人與數百兩銀子心滿意足的走了;這莊子幕後的主人連知府大人也下過嚴令不得滋擾;如今又有錢拿又有搪塞的理由。那還不走等什麼?——
雖然牆壁上隨處可見的刀痕箭孔與血跡都在向他們展示著一場慘烈的殺戮。
…
審訊室中。
寶玉支著頤;一雙明淨的眼神似把秀刀般的眉毛抬了起來。他望著面前的俘虜;淡淡道:
“你若說了;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這人也頗為硬氣。咆哮道:
“你想要我出賣兄弟;那是休想!”
他猙獰血汙的面目上突然露出一種詭異的惡毒笑意:
“你還是先為你販鹽的船擔憂把!進攻你那六條鹽船的才是我們堂中的主力!你就等著給他們收屍把!”
吳用聞言心中一驚;不由自主的向寶玉望去。後者卻不動聲色的輕蔑道:
“那六條船上每船都安置了我們的精英;前後更有兩條樓船首尾呼應;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敢誇口?”
寶玉的那種漫不經心的蔑視之意將面前這人徹底激怒了;他猛力的掙動了一下身上嘩嘩作響的鐵練;呲著滲血的牙齦雙眼圓睜暴怒道:
“烏合之眾!你們這幹作死的搶了我們年節的大生意;告訴你們;這一次我們刑堂全部出動;統共不下千人!除去我們這邊的;收拾你鹽船的還有六百多人!就你們船上那百來號人也想甲魚翻身?做夢去把?”
寶玉聞言後的表情就好似聽見了一件好笑無比似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縱聲笑道:
“六百人?六百人就想吃下由子滿統率的人馬?”
他譏諷的看著面前這個驚惶的大漢: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作萬人敵?所謂的萬人敵;就是指一個人哪怕在千軍萬馬當中;也具有雖千萬人吾獨往矣的決心和…。實力!”
寶玉自信的目光與吳用在空中交錯而過;對著眼前的俘虜淡淡道:
“非常不巧;你們那些刑堂的烏合之眾;要面對的就是這麼一個專門為戰爭而存在的男人。”
說完;寶玉便瀟灑拂袍離去;而俘虜的額頭上;卻有冷汗涔涔而下——自面前這個錦衣公子身上因為自信而流露出來的強大魄力;完全攥住了他的心神。從今日攻莊的全軍覆沒;再到目下自己窮途末路的這步田地;他不得不將事態的發展往最壞的可能想象。
此時前廳正***通明;神情欣悅的寶玉與吳用正同剛剛返來的張順說著話。
這名三十餘歲的白淨漢子顯然有些激動:
“…典大哥真是沒得說的;我們行到馬家渡時;斜刺裡撞來二三十隻蚱蜢舟把一架鹽船逼著擠近岸;我們剛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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