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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所以你速速的躺下去,順便再呻吟兩聲。不管郎中怎麼問你,你都說下午開始就渾身都痛,跟針扎一般。”容塵見希孟猜出他的用意,便伏在她耳邊低聲囑咐了一下,然後將希孟放到床上,蓋上被子,開口應了一聲:“恩,請徐郎中進來吧。”
說話間,容塵已經起身,從旁邊搬來一把椅子,坐在了希孟身旁。
這會兒,春桃已經引徐郎中進來,並將他的藥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徐郎中,這次又得麻煩你了。”容塵對著徐郎中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徐郎中見三少爺親自在旁看著,心中猜測這三少夫人剛過門不久,就得到如此寵愛,自己可不能有半點疏忽。
這樣想著,他也就不敢怠慢,給三少爺行個禮,便坐在床邊。遞給容塵一根金絲線。
容塵立即會意的結果金線,系在希孟的手腕上後,立即屏住呼吸,等徐郎中切脈。
大約過了一小會兒的時間,希孟無聊極了,便連連打著哈欠,和容塵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
徐郎中點點頭,似乎是心裡有數了,便起身讓春桃解開金絲線,這才轉身看著容塵,用眼神示意他近一步說話。
容塵急忙跟在徐郎中身後,出了裡間,兩人在外間站下,徐郎中小聲的開口:“夫人身子尚可,只是稍有些勞累,多吃些進補的湯就可。至於您說的針扎般的疼痛。。。”徐郎中話到此處頓了一下,然後四下看看,才再次壓低聲:“按照這種情況來看,夫人是否是觸到什麼髒東西或者是被人做了什麼法?”
“這個,內人剛過門不足半月,怎會招惹這東西的?”容塵見徐郎中這樣說,故作壓抑的看著他,低聲表示不解。
“這個小人就不知了,不過正所謂對症下藥,還請三少爺早做對策。”徐郎中話到此處,便不再說下去。
容塵點點頭,喊來春桃:“送徐郎中回房,記得多備賞銀。”
“徐郎中,這邊請。”這個徐郎中是最近才進府的。所以春桃和他不太熟悉,也不知道他為人的品性如何,便只是按照對待生人的禮節很客氣的送他出去。
見春桃出去,容塵才折回裡屋,剛進去就見希孟已經下了床,看著被他剛剛弄褶皺了的衣衫皺著眉頭。
“怎麼,換一套就是了。”知道她估計是要發火,容塵急忙走到櫃子前,隨手拿出一套淡綠色的衣衫,轉身遞給希孟。
“算了,用過晚膳,就該睡了,還換什麼。不過能不能請你下次注意點,還有那個什麼厭勝之術的,我不是說了讓那人自己玩耍去,她高興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希孟本來倒沒生氣,可是回想起中午他突然變臉離去,還有那雙可惡的繡花鞋以及她被人跟蹤,將這些聯絡起來,她想心平氣靜都很難。
“你就當配合我一小下,其他的事情又不用你動腦筋。”容塵見她果真發火,很溫和的笑了笑,走過去摸摸她的頭。很溫柔的看著她開口:“吃飯吧,不然把你餓壞了,明天誰跟我學畫啊!”
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兩下,最後希孟還是妥協了,乖乖的吃著飯。不是因為說不過容塵,而是她喜歡被他這樣惦記的感覺,再有就是她餓了,而且胃口好像還不錯。
用過了晚膳,服侍閣老的丫頭冬梅過來通稟,大意是說她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東西,明天會有人來家裡做法。除去晦氣。
聽到這話,希孟立即飛給容塵一個白眼,隨後也不搭理他,自己進了裡屋,拿起一本書,坐在藤椅上看了起來。
容塵見她不打算離自己,便只是看了她一眼,方才退到外間,低聲囑咐了春桃幾句,才轉身離去。
這一晚,很安靜,出了院子裡不知從哪裡來幾聲貓叫外,也就沒有什麼異常狀況。
早上希孟醒來,精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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