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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身處書院不免多看兩本閒書識得幾字而已,這麼想來確實不如那些百姓女子自由自在地好。”
“姑娘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他進一步追問。
看著手裡的棋,她思量片刻,“應說是尋求一種自在的心情。”
“自在的心情、憑感覺而擁有希冀的心情……姑娘的話頗有道理,不知是隻有姑娘有此心意抑或是大多官家小姐也會有這等心情?”
“我想是大多女子的想法,或許還未來得及有這樣的想法,抑或是還未來得及想為什麼的時候便已遵從父母之命出嫁從夫,至此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也就漸漸地淡忘了,或者說以為最初的心情與想法也是這樣的生活了。”話說完,風輕有片刻的恍惚,一時之間似乎連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的話,這只是突然間而來的想法,就那麼直接地說出了口。
韓偵默默地看著她,眼裡透著新奇的光彩,緩緩地道:“姑娘講的……可是指愛情?”
愛情?風輕一下怔住了,是愛情嗎?只一下她有些瞭然,原來,她想著二哥的變化的心情,想著自己也能有的那種心情——竟叫做愛情?!雖然她不太確定、雖然她一時不完全能理解,但卻深深地意識到這似乎與孃親說的相夫教子不同,不是什麼相敬如賓,不是什麼相處久了,生兒育女了,有了骨血的維繫就自然會產生感情的說法。這樣想著抬頭看見韓偵的眼時,她又不免地紅了臉,竟不知如何答他,吞吐了一下才說:“興許如此。”
“在下並無他意,只是聽了姑娘的言辭自然而然想到的詞語,而權當姑娘說的就是一種嚮往或是叫做愛情的東西,那麼聽起來也確實可貴。”
“嗯。”風輕低下頭,眼只看著棋盤。
“蘇姑娘,”韓偵道,“不知姑娘可認為這麼可貴的東西是否應給予人期望,或是也會給予那些已有了期望的人以幫助而獲得這份可貴呢?”
風輕的黑子輕輕點在棋盤上沒有落下,“我道韓公子今日怎有如此雅興約小女子來這嘉陵湖上游船對弈,卻原來另有他意。”
“呵呵,姑娘誤會了。”他已略略知曉風輕的性格,明淨的心思下面不會有什麼介意之說,頗為乾脆,“只是不過覺得姑娘身處書香門第卻對愛情有著自我的獨特見解,想來其他姑娘或許也會有這等希冀,一如……”他停了一下,才道,“月白姑娘,想必都會是能夠珍惜這種情感的女子。”
“月白比我聰明。”風輕淡應道。
“不,”韓偵道,“風輕姑娘已是我所見過最為靈慧的姑娘。”
風輕笑,落下子來,“公子既是如此抬高小女子,那請公子將來意直說吧。”
韓偵笑道:“前日孫何又喝得一塌糊塗,一直叫著月白姑娘的名字,醒來時卻只會發呆,把他揍得鼻青臉腫也沒反應。”
“你打孫公子了?”風輕吃驚道,看到韓偵點頭她仍是不信的樣子,他看起來一點不像會動粗的人。
韓偵挑眉,“因為來書院的緣故所以才是這一派斯文裝扮,平素並不是姑娘所看到的模樣。”
是嗎?從她認識他就一直見他是直裰長衫秀巾飄搖的,總帶著浮華的氣息,不免讓人聯想起世家公子的驕縱與文弱來,雖然看過他的執弓挺秀之姿,而要把打人動粗聯絡在他身上,她……實在沒法想象。
“還有半個月就會試了,倘若孫何一再如此頹廢下去,別說考取功名,只怕會從此一蹶不振,所以才冒昧前來求姑娘幫忙。”
“如何幫呢?”
“讓他見月白姑娘一面。”他沉聲道。
什麼?風輕險些跳起來,讓月白和孫何私下裡見面?這、這怎麼可以?這等於讓他們建立私情,若是被人發現,月白的清白可就毀了。
“這不行。”她回絕他,“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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