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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行人的目的不明，但好像也同樣身處窘境，江宛白下意識與人方便，將這些事情輕輕放下，給彼此一個臺階下。

「那你們忙。」江宛白對他們微微點頭，「失陪。」

他們一行人乘坐普通電梯下樓，現在錯過了高峰期，敞開的電梯空無一人…

江宛白輕輕鬆了一口氣，對上高景行的視線，他正垂下眼睫看她。

「怎麼了？」她下意識問，「我的妝花了嗎？」

「沒有。」

他們回到家的時候，柯音的熱搜已經被刪掉了。

搜尋詞條，微博安安靜靜，只有零星幾條路人的吐槽。

柯音被帶進浴室洗刷乾淨，素著一張臉，上身穿了件白色的t恤，兩隻眼睛依然紅彤彤地像個兔子。

江宛白找出了她的單反，「知道道歉要說什麼嗎？」

「知道。」柯音可憐巴巴點點頭。

「嗯。」江宛白將單反的架子支好，讓鏡頭對著雪白的牆壁，「好了，來拍吧。」

十分鐘後，一個兩分鐘的道歉影片被發布在柯音的微間主頁。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辣雞，今天又是短小軍。

每天都做夢自個能粗長，哭了。

第39章 霸總

在道歉影片一開始，柯音就對著鏡頭鞠躬道歉，然後猶猶豫豫開口：「夜店這個，我是被朋友拉去湊數的，沒有蹦迪，也沒有喝酒，大家不要說我是壞孩子。而且大家也不要因為獵奇去夜店。」

柯音悠悠的抱怨：「那裡一點都不好玩。」

隔著螢幕都能感覺到滿滿的怨念。

柯音頓了兩秒，顯然詞窮了，目光飄遠，顯然是正看向鏡頭後面的人，她問：「白白，說完了，還……還要說什麼？」

鏡頭外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以後還去嗎？」

「不……不去了。」

「還夜不歸宿嗎？」

柯音怯怯搖頭：「不了。」

「再鞠個躬。」

柯音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小學生一樣乖乖的彎腰鞠躬。

江宛白的語氣微微放柔：「你作為公眾人物，要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你也不想你的粉絲跟你學壞，都跑去夜店玩吧？」

「嗯嗯。」柯音乖乖點頭。

「行了，跟大家說再見。」江宛白的彎彎唇，對她笑了一下。

自從公司回到家，江宛白就一副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表情，連個笑都沒有，低氣壓把柯音嚇得夠嗆。

現在終於看到她的笑，柯音才終於輕鬆起來，笑著對鏡頭揮手：「大家再見。」

影片結束。

「果然，還是我們又乖又甜的大寶貝，可憐巴巴的小表情萌死個人。」

「信了，小白蓮一看就是不敢幹壞事的人。」

「媽呀，像是犯錯了被大家長訓斥的小學生，有點可愛。」

「音音別怕，音音加油！」

「畫外音小姐姐好嚴厲，愛了。」

影片發布後，江宛白密切關注了一下評論走向，意料之中，澄清影片得到很好的正面效果，出現的零星幾條不和諧的言論，都被湧來的新評論壓下去。

一件事情解決，江宛白將注意力放在高景行身上。

「怎麼樣？」江宛白將高景行遞過來的平板收好，「這幾個計劃你喜歡哪一個？如果有其他的想法也可以說出來。」

「這麼多計劃，什麼時候寫的？」

「抽空寫的，不太難。」江宛白將一半橘子送進嘴裡，被酸的皺起包子臉，好一會才緩過來。

專業扶貧江總，曾經有付清這個扶貧物件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