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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日裡女子不肯進內室去看家主,玉藻雖然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但是也知道實在太不對勁了,尤其是這些日子來的所作所為不由嘆道:“女君為什麼不願意去看看家主?夜裡女君一直守到夜半才肯回來睡,白天不忙的時候,都是在屋舍裡面守著,一有空閒時間就要抄寫經文,最近幾日連飯食都難以下嚥了,吃進去也是吐出來。”
“好不容易盼到家主醒來,女君怎麼還不肯去看了。”見女子不說話,她笑道,“難道是因為女君眼睛腫了,怕家主不喜歡?”
“這些事說給你聽,你也不一定知道,何必還說出來煩你。”謝寶因打了個呵欠,把玉石放在几案上,有意要岔開話,“累了一天,有些想歇息了。”
女君不願說,玉藻只有無奈的起身侍奉女君去臥榻歇息,把床幔垂放好,然後出去潑掉盥漱的水,才又進來來熄滅燈燭。
門被輕輕關上後,室內萬籟俱寂。
謝寶因側翻過身子,眼淚又順著滑落下來,到了雞鳴,朝食和晚食都沒有吃的女子從睡夢中醒過來,撥開床幔,趴在臥榻邊乾嘔起來。
次日,林業綏醒來的訊息由醫工傳入蘭臺宮,又逢朝會,監察御史再次進宮。
自踏春宴後,裴爽每日仍會堅持上書彈劾七大王,於所開的兩次朝會上繼續高聲,每每都使得天子敗興退朝,但是今日,天子在散朝後卻突然召見裴爽,似乎是要給這件事情徹底做個了結,於是身為七大王舅父的鄭彧也請求在堂,司徒公謝賢執掌實際相權,自不能缺席。
“七大王在草場縱馬無度,踢傷朝中四品官員。”目睹行馬傷人全程的裴爽對那仍心有餘悸,更覺得自己必須盡到彈劾之責,“陛下不可不罰。”
昨夜已成功勸說李毓殺馬的鄭彧駁道:“傷人的是那匹馬,馬已準備要殺死。”
“在七大王和鄭僕射眼中,人命只比得上畜牲?”裴爽想起林內史曾提到的那幾個縱馬傷人的案子,似乎都跟七大王有關,“七載前、四載前以及去年,七大王分別在武功、渭南等郡縱馬,共踢傷三人,其中一人重傷不治而亡,敢問那幾匹馬可有殺死?又或者是百姓的性命連匹畜牲的性命都比不上,七大王是不是親口說出了‘幾個平民而已’幾字?”
鄭彧怔住,這幾件案子當時是他親到京兆府去壓的,便連案宗也不曾留下。
謝賢站在一旁,始終未開口,他本來就不願意參與進來,可天子被這事煩憂多日,求他前來參與定奪。
裴爽拱手請求:“陛下要是真的愛子,便應該予以嚴懲,糾正其行,而非一再放縱,使他來日犯下大錯。”
鄭彧也爭辯起來。
殿內劍拔弩張之際,七大王府的長史入內,恭敬回稟的同時,還故意添油加醋要令堂上之人心疼這個兒子:“陛下,經過七大王連日調查,發現是大理寺卿謝興射箭驚了馬,便連七大王都因極力拉緊韁繩而至虎口撕裂。”
謝賢霎時怒喝:“你在胡說什麼!”
鄭彧想及謝晉渠竟是以秘書郎中為出仕之官,日後升遷之路又該是如何,上個被天子親自任命入仕之官的是王孝公,隨後琅玡王氏便開始重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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