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0(第1/2 頁)
仰頭認真思慮,然後明白其中之意:“阿孃不用憂心,雖然我不喜歡她對阿孃不好,但我是耶耶的親子,也就是她的孫,而且她對我無惡行,所以我為人孫不會不孝的,只要叔父與從兄他們前去,我也會跟隨去宗廟候問,但阿姊”
終於知道長子鬱在何處的謝寶因放緩聲音,誨爾諄諄:“因為祖母待你阿姊很好,所以你阿姊喜愛,既然如此,那又為何不能去看自己喜愛之人?阿孃不喜食葵,難道阿慧以後都不能再食用?”
最喜食葵的林真愨搖搖頭。
謝寶因讚賞道:“那阿慧也不可以與阿姊去說此事,若你去說,阿姊會很傷心和內疚,以後都很難開心。”
林真愨溫順的點了點頭。
在旁觀的玉藻見小郎君無事,於是將湯藥置於案上:“女君。”
林真愨聞著泛苦的湯藥,好奇再問:“阿孃,你為何都不與我和阿姊說,若阿孃說了,阿姊必然不會再去候問祖母。”
玉藻聞言低頭,又豈止是不與子女言說,許多苦楚甚至連令公都不說,從不言及。
謝寶因長睫煽動幾下,莞然而笑:“子貢曾議論別人,阿慧可知孔子是如何說的。”
林真愨挺直脊背,高仰頭顱,瞭然於胸的對答:“子曰:‘賜也賢乎哉?夫我則不暇。’[2]”
飲完湯藥,謝寶因頷了頷首:“而君子不以言舉人,不以人廢言[3]。聰明深察而近於死者,好議人者也。博辯廣大危其身者,發人之惡者也。為人子者毋以有己,為人臣者毋以有己[4]。”
林真愨站立身體,莊重行禮頓首:“多謝阿孃教誨。”
數刻後,林圓韞也從宗廟歸來。
母子三人開始玩掌中藏鉤。
林真琰則有時在席上爬行四周,有時要拿玉鉤,有時要兄姊與他嬉戲。
在將近黃昏之期的時候,傅母才來將他們帶去沐浴。
而謝寶因低頭卷案上簡牘的時候,忽然聞見一聲“幼福”。
她下意識應聲:“嗯。”
隨即迅速抬頭,見到歸家的男子。
林業綏在旁邊敞腿踞坐,將手臂橫在女子楚腰上,隨即擁入懷:“先抹藥。”
雖然是席地而坐,但謝寶因下意識就用雙手抱住他脖子,然後垂眸看男子長指幾下就解開她直裾深衣的大帶。
林業綏指腹輕撫過被他吃痛吃紅的地方,再取藥在其間緩緩抹開,直至融入肌膚。
然後,他清冽道:“他們姊弟二人應獨自居住。”
謝寶因幽思頷首。
林圓韞已然五歲,林真愨可以再留,但兩人昔日就會爭父母寵愛,若要分居就需要一起。
林業綏又再誘勸:“阿瞻也不用哺乳。”
謝寶因:“”
她漸漸明白過來其意,望著他不說話。
林業綏拿佩巾擦手,從容對上女子目光,語調微微上挑,鼻音也帶著蠱惑的深沉:“為何不答了?”
相持時,中庭忽然有聲音。
謝寶因惟恐被孩子所見,惶惶要從男子腿上下來。
然林業綏挾住其腰,作惡的不讓她動半分,眼裡笑意變濃。
謝寶因瞪他。
望著女子眼裡的水霧,林業綏笑了聲,不徐不疾的為她重系大帶,啞聲道:“能侍在豪門巨室的奴僕皆知輕重禮儀,豈會不宣而入?”
謝寶因雖然安心,但仍是憤憤地低頭咬著他寬肩。
林業綏撫摩著女子滑嫩的後頸,隨她發洩。
不發怒,不動容。
謝寶因失望的停下。
然林業綏的眉宇卻緩緩擰成山,倘若耳廓被噬咬的酥麻還尚能忍耐,那胸膛就恍若震電,他喉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