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麼一回事了。
“這――”蘇姐姐花容失色的望著地上那一灘黑色的汁液,顫抖著雙唇說不出話來。
“雲宮主想來是知道灸甘草的用途的,你強忍著只是怕我們知道罷了。”我的心裡無名的升起一
股怒氣,我不理解,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值得他如此的捨命守護。蘇姐姐突然失蹤,她突然拿到選秀會的表格,自己突然中了這致命的蠱毒,我不相信他會不知情?
“灸甘草的功效便是驗證是否中了蠱毒,但凡將其汁液嚥下者,若是如數吐出便是中了蠱毒。你如此艱辛的忍受著胃裡的絞痛也不肯吐出來,你究竟在維護什麼?”
小梅爹曾說過,我的性子綿和,永遠都不會發怒,就像是天上軟軟的雲。老頭聽到這話的時候只是淺笑不語。他說,我作為一個醫者的時候是一把鋒利的刀。
蘇姐姐和雲堂青皆是一陣沉默,答案呼之欲出。
“可還有解?”
“有。”
修羅無色無味,握在手中只是一枚小巧的珠子,入酒即化,隨酒入血,居於人心,依靠心頭之血餵養。因為此蠱幼年之時須以下蠱者的血餵養,不慎便得反噬,因此修羅被稱為最為毒辣的蠱中之王。但是相對的,修羅一生只寄居於一個人的心中,靠幹中蠱者的心血後便破體而出。此時的修羅便是救命的良藥。
“解此蠱須得一味藥引。”我望著雲堂青皺起的雙眉一字一句的說道:“下蠱者的心頭血。”
蘇姐姐握緊雙手,低沉著聲音要我照顧雲堂青,允自提起案上的佩劍。
“不準去。”
雲堂青顫抖著雙腿在蘇姐姐的身後站定。蘇姐姐沒有回頭,她吸了口氣顫著聲音說道:“哥,你可知道我為何失蹤許久,我又為何換了這副容貌?”雲堂青咬著嘴唇久久不答。
“那都是因為――”
“嘭”
我吃了一驚。雲堂青堂堂七尺男兒面帶絕望的跪在了地上。此時,我覺得我是一個多餘的人,無論人家兄妹決定如何來解決這個問題,總歸和我是沒有關係的。
我輕手輕腳的挪出了這個充滿了屍氣的房間,站在院子裡望著那株開得正歡的夾竹桃。突然,在
雷坷的那種感覺又不期而至。
誰在盯著我?
我猛地回過頭,院子裡空無一人,只聽得到房間裡蘇姐姐發出斷斷續續的哭泣聲。真是活見鬼了――
想到鬼,二狗給我講的種種恐怖的鬼故事便紛至沓來。神馬紅舌頭,神馬綠眼睛,神馬紫指甲――我正想得投入,屋子裡一聲淒厲地叫喊驚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轉瞬我便分辨出那聲音是蘇姐姐發出來的。糟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
我破門進到房間裡的時候,雲堂青還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勢倒在蘇姐姐的懷裡。噴出的鮮血佈滿了白色的衣襟。想來那修羅是要成型了。我剛要提醒蘇姐姐護住他的心脈,卻只聽見一聲爆破響,雲堂青的胸口生生被破體而出的修羅鑽出一個碗口大的洞。我起身一躍,穩穩地接住了那枚下落的珠子。
雲堂青抽搐著,死死望著蘇姐姐。
蘇姐姐的臉蒼白的可怕。她不停地用白皙的手指想要捂住雲堂青噴湧而出的鮮血。終究徒勞。
她垂下頭,冰冷著聲音。
哥,你安心的去吧。我答應你,只要我還記得你是我哥,我絕不動她。
雲堂青佈滿鮮血的臉上扯了一抹笑,甚是詭異,然後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安詳的去了。
早春時節,秦湘城的柳絮飄得滿城花白。我陪著蘇姐姐安葬了雲堂青,然後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那枚成型的修羅被蘇姐姐掛在了脖子上,一面提醒著自己的大仇,一面又提醒著自己忘不得自己的兄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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