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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他們的菜辣死人了。剛才你點的那個水煮魚太嚇人了,簡直是在辣椒裡面找魚。我的嘴巴現在還是麻麻腫腫的。川菜一點都不好吃,辣死了。”Alice習慣性的吐舌頭抗議。
“這你可就錯了。川菜講究的是‘七滋八味’,”汪有奇說起吃來了勁頭,“‘七滋’就是酸甜苦辣麻香鹹,‘八味’指的是:魚香、麻辣、紅油、椒麻、酸辣、薑汁、怪味、家常。這麼跟你說吧,這些都是川菜裡的基本款,七滋八味之外,又有糖醋、蒜泥、麻醬、芥末什麼的。真正的川菜是‘百菜百味,一菜一格,’說起川菜,只知道麻辣兩個字的,是外行,大大的外行,帝國大廈那麼大的外行。”汪有奇笑著搖頭。
“那,他們服務員的嗓門超大的,震耳欲聾!”Alice哪聽得進去汪有奇這篇川菜論。
“喲喲喲,這是不是近朱者赤啊,你還知道震耳欲聾呢。”汪有奇見Alice無心聽他的“川菜論”,自己短了精神,靠在床頭,交叉著腿拿著電視遙控器換臺。
“晚上黑黑的,連個7…Eleven都沒有。”過慣了通宵達旦的都會生活,晚上無處可去讓Alice鬱悶不已。
“Benson,你真覺得答案在這個地方嗎?”簡佳寧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從書架上取了一本商業雜誌,胡亂翻看。一會兒又抱過來Alice的電腦玩兒。她發現Alice其實是個細緻的孩子,她的電腦簡直是一個加密盒子,要不是Alice就在身邊,簡佳寧根本沒辦法用。
“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過直覺告訴我,我們正在接近那個秘密。不管它是一個東西還是一句話,總之我能強烈的感覺到,我們的方向是對的。”汪有奇朝簡佳寧望了一眼,繼續看他的電視。
大概是對面房間,忽然有人用吉他彈唱起Joan Beaz的Donna Donna,低沉的男聲在秋風中吟唱:
on a wagon bound for market
there's a calf with a mournful eye
high above him there's a swallow
winging swiftly through the sky
how the winds are laughing
they laugh with all their might
laugh and laugh the whole day through
and half the summer's night
donna donna
donna donna。。。
“Ha!到底怎麼個怪地方這裡是……”Alice垂著頭,兩手在被子上亂拍,似乎鬱悶到了極點。
(11)
陌生的城市,夜總是格外漫長。
第二天一早,三人陸續起來,收拾出簡單的用品準備出門。汪有奇心裡忽然沒有昨天那麼確定了,因此簡佳寧和Alice幾次問他到底要去哪裡,他都笑而不答。
他往揹包裡裝上相機、紙筆、手電筒、一組小五金、兩包壓縮餅乾和礦泉水。“要是找不到,就當是我們三個爬山運動鍛鍊身體吧。”這麼想著,汪有奇又從行李箱裡撿出一把小瑞士刀塞到揹包裡。
關門時,汪有奇發現對面房門開著一道小縫。想起昨晚的吉他和歌聲,老實說,他真想敲門跟那人見一面。不過現在還太早,而且自己急著要出門,打擾人家多不好。還是等回來時,再看看有沒有機會,見見這個對門的文藝青年。
三人吃過早餐便攔了個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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