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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此地,果真方便否,若果真方便,就算面對千軍萬馬、萬丈深淵、才子佳人、混蛋王八,他都能飄飄灑灑,那個笨和尚何以不知、偏偏不問,真該將那光頭割下來,當球踢。
想著想著,秦碩就拔出了腰間寶刀。正發現竹簾一晃,又有人進來了。覺得必是那該死的和尚,揮刀就上。
來者才露了身子,眼見得利刃迎身,驚得一彎腰,壓低了腦袋。放那刀刃貼背而過。秦碩一刀走空,更是氣極,見那光腦袋不知怎麼都長毛了,也不假思索,只要砍下來看個清楚,緊接著就往下劈。
來者的腦袋不便再低,急切間往上抬,手部掀起一股氣浪。氣浪衝得快,夾雜著底下的臭氣,直撲秦碩的臉面。
秦碩張大了嘴,要罵,感到裡面被塞了一樣臭物。想茅廁之內沒有好物,而且來這坐裡的人都為出恭,不為進恭,自己竟然反其道而為之,易被天下人恥笑。急欲將口中物向外噴吐,嘴裡倒已空無。不禁咂摸餘味,真乃平生怪事。再看自己手裡的刀,已被人用雙手夾住了。那顆尚未砍掉的腦袋也已抬起,露著一張光亮亮的小紅臉——正是華山派掌門劉鶴洲。
秦碩想說原來是你,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來。那劉鶴洲急切間本能地使出了華山派的推雲手法,雙手夾刀時自有氣浪封喉,已使秦碩有口難言。他還難以顧及,只怕秦碩莫名其妙地昏了頭,認不出自己,抬著小紅臉就湊了過去,好讓人一辨真顏。秦碩仍出不了聲,又以為口內之物未淨,噗噗地往外吐口水,全噴到了劉鶴洲的臉上。
劉鶴洲都被秦碩噴得張不了嘴,看秦碩的氣色,方才想到自己的氣浪將他害了。心知不妙,慌忙下跪請罪。秦碩對此情景分外眼熟——他曾無數次地調戲良家婦女,把自己的臉湊了上去,卻遭到了她們吐出的口水,自己不僅沒惱,還願意跪地相求。此中樂趣,妙不可言。這時自會以己度人,想自己早就發現劉鶴洲愛好男風,在路上就對人家的兒子有了興趣,意圖不軌,被自己喝令禁犯,不料自己英武過人,難免亦使其暗戀,此刻他跟蹤到了茅廁,定然*大發,要與自己行亂廁堂,自己堂堂大公子,豈能被他淫汙。當即飛踢出了一腳。
劉鶴洲對此毫無防備。他只擔心著秦碩用刀劈他、用口水噴他,冷不丁地見到那小子還會用腳踢他,匆忙運功抵禦。胸腹間鼓氣如囊,實實在在地接了一腳。又不敢用力反彈,以免將秦碩的一條腿弄成三截,遂順勢後撤。秦碩便見到自己將劉鶴洲踹起來了,那人順著茅廁上的通風口往外飛。
頓時人去廁空。秦碩心猶不平,想自己縱橫雲雨多少年,只有自己耍別人的份,哪受過被戲之辱。便覺得砍那光頭都不過癮了,要去砍劉鶴洲的頭,方解心頭之恨。立馬一個飛身,也追了出去。
當下,兩人都到了鋪子的背面。眾人也沒看到,自是無人插手。
秦碩見到了劉鶴洲,正站立於巨石之上。急步趕去,口呈受怒罵之勢,猶無聲響。劉鶴洲不小心讓秦碩中了推雲手法,面對此情此景,真不知如何是好。急欲向秦碩道歉認罪,又感到不便說話——秦碩已經無語無言,他若再弄出個響動,生怕讓秦公子觸景生情,感受到更大的傷害。很快急了一圈,劉鶴洲又跪下了。
秦碩倒是顧不上還能發什麼聲響,只見到劉鶴洲直愣愣地看著自己,想他真是荒淫之極,一腳也踢不去他的*,真要砍了頭才好。突然見到劉鶴洲又是一個下跪,只當他又要故技重演。
劉鶴洲的本意卻要向秦碩求饒。見到秦碩奔近了,仍是怒氣衝衝,生怕他再踢自己。稍微一躥,就抱住了秦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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