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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沒有壞處,她自是如此的打算。
飯菜差不多上席,下人剛來知會蘇悅兒要不要進餐,吳管家來報,說任公子來了。
來者是客,蘇悅兒再不爽這個任安,也要面子上是足夠的第一次見的陌生與客氣,於是揚手讓吳管家引人進來,自己掃了眼桌上的飯菜笑言:“還真是蹭飯的,卡著時間。”
在旁的三爺聽了便是淺淺而笑:“大嫂似是不喜此人,要知道是吳管家安置的這個時候,說是請他晚上一起用餐的嘛!”
“都是商家的,有什麼辦法!”蘇悅兒丟過去一個就你話多的白眼,悻悻的坐到上手位等著了。
片刻,吳管家引了任安來,蘇悅兒抬眼瞧看,便見他不再一身玄色矜持著他的倨傲,而是穿了件墨綠的袍子外罩了一件奶白色的輕紗坎肩長衣,配著他一臉舟淺笑,倒是個親和的商人樣,還透著點君子風。
“在下任安給白家大奶奶問好!”雙手抱拳客氣的作揖,這任安完全是個伏低姿態的來客,只不過蘇悅兒知道所來非好事,便是笑著抬了手:“任公子客氣了,坐吧!”
蘇悅兒話語還是客氣的,人卻沒起身,宛如老太太那般的坐在那裡,似自己是個長輩一般,但畢竟她的年歲未滿二十,是一個年輕輕的少婦罷了,如何瞧著都有些輕視怠慢的意思,一時下多少叫人有些尷尬,不過那任安卻沒什麼反應,只掛著笑的揀了下首坐了。
蘇悅兒掃了白三爺一眼,三爺只好趕緊寒暄兩句:“任公子恕罪,我們白家家業雖大,南來北往的也不少朋友同行,我卻第一次聽到公子的名諱,不知公子是哪路的業者,所來何事?”
任安呵呵一笑答到:“你們不知我自是應該,我是從北境來的一個小商戶,這些年在鉞國五境內作些倒賣的生意,得兩小錢過日子罷了。本來呢,我這等小人物也不足以敢前來拜會白家大奶奶的,只是不久前我聽聞個訊息說白家老太太,那位赫赫有名的紅門當家竟已離世,便覺得可嘆,恰因我當時所在處離平城並不遠,就想來遙遙的送一程,可誰知我來的途中,得到家父的一封信,要我到平城來討一份債,一份上了年頭的債。我這人沒什麼本事,到此更是人生地不熟,如何要的債歸?日前聽聞白大奶奶繼了白家家主又當的紅門當家,想必和老太太一樣乃是巾幗奇人,便前來求個不情之請,想請白家人關照一二給幫忙調合一下,催討了這個債。”
蘇悅兒聽的心裡冷笑拿眼掃了白三爺,此時白三爺眨眨眼臉上略有些冷的說到:“任公子難道是要我白家幫你討債?”
任安點點頭:“正是這個意思。”
“你是不是弄錯了?”白三爺的臉上明顯的不快:“催討債務你大可去衙門啊,怎麼尋到我白家來了?我白家雖是世家,可也不過是做的米糧生意罷了,又不是此間商會的會長,豈有幫忙催討的說法?您這未免是說笑吧!”
任安一臉的正色:“我可沒說笑的意思,只是家父的書信裡有囑託,說昔日與白家有些親近,這事我若辦不成大可尋到白家來求告,所以我才來了。”
三爺一愣:“昔日?不知令尊名諱為何,又是怎麼稱呼?”他是這麼問的,心裡卻有些狐疑:白家有和一個姓任的親近過嗎?
蘇悅兒一言不發的瞧看著任安,想聽聽他如何說,可那任安倒沒直接答話,而是從懷裡摸出了一封書信遞交給了三爺卻又不鬆手的說到:“這是家父的信,寫的清楚明白,只不過三爺您怕是瞧看不得,因為此信上有我家債務所及,更有家父的囑託,所以……只能白家的家主可以過目。”
白三爺盯了任安大約兩秒便笑了:“看來您家父的來頭不小。”說著一把抽了信封到手,卻還真不敢開啟瞧看,怕萬一真是個來頭大的有失禮之嫌,便拿著信封到了蘇悅兒的面前,恭敬的說到:“大嫂,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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