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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和他們司公到底什麼關係?
他忽然想起他第一次見到婉兒的時候,正是在菩蒂殿的側殿裡,婉兒姑姑躺在側殿偏房的床上,而那間偏房明明就是他們家司公當夜休息的地方……,還有他當時好像還給婉兒姑姑送過去一套衣服……
這麼前後一聯想,小福子那顆不算大的腦袋,竟然有點接受不了這排山倒海的資訊量了,生生急出一身冷汗來。
聶謹言猜到小福子是覺出什麼了,他無所謂,之前堵在胸口滿滿的懊惱怒意,這一刻裡,反倒是舒暢了——總是有人知道他和溫小婉的關係了,還是那個想打溫小婉主意的人。
如果說前一刻裡,小福子還有點花花心思,在看清楚他們家司公的心意後,溫小婉在他心中的地位,立刻可以與他親孃匹敵了。
別說他沒膽子,他相信這滿宮裡,也沒有第二個人,敢和他們聶司公去搶女人的。
只是……為什麼……為什麼他都已經確定這是真的了,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呢?他們……他們如神祗一樣的‘鬼見愁’聶司公老人家,竟然……竟然真的……真的會動春心,還是有別的原因呢?
比之小福子,溫小婉那裡,則更加哭笑不得了。
錦藍已經和她說一百遍對不起了,可她仍是沒有半分想原諒錦藍的意思,不是她小器,也不是她害怕聶謹言小器,問題是說她和小福子有關係,這簡直這侮辱她的品味了。
——節操她可以無下限,但在品味這個問題上,她向來是很騷包的好不好?
要不她會拼死抱聶謹言的大腿嗎?哪怕是太監,她也要選一個太監裡最好的,堪稱絕無僅有的啊。
坐在她對面湘妃榻上,正繡桂花的嘉嬪,用很悲哀很憐憫的眼神,打量她好幾天了,不只是嘉嬪,整個永孝宮裡的人,都這麼看她。
看得溫小婉以為自己已經死了,這些人是來參加她追悼會的呢,MD,她就算是沒有蛋,都覺得這事太扯蛋了。
“婉兒,依著本宮看,你有機會的時候,還是向聶司公解釋一下吧,別叫聶司公誤會了,與你也不好。”
嘉嬪雖是站在自己利益的基礎上提醒溫小婉,但確實也逃不掉對溫小婉的關心。
兩個人主僕多年,嘉婉並不知眼前的溫小婉已經不是原先的溫小婉,卻不阻礙患難時的這片真情。
溫小婉為了她,委身於聶謹言都已經算是委屈了,更別提……小福子那種癩蛤蟆。她是絕計不會答應她身邊的宮女,被潑這種汙水的。
溫小婉扔下手裡的繡籮,並未急著回話。自她上次勉強給聶謹言做了一件衣服後,她有點愛好上女紅這個活計了。
她覺得做為這一時代的女人,她在琴棋書畫上面,肯定是不會有什麼造詣了,但是女紅不同,她努努力,還是能有些效果的——她總不能看著聶謹言穿別的女人做的貼身內衣吧。
溫小婉託著腮,想了一下才說:“這事……怕是不急著向聶司公澄清的,如今朝裡宮裡的形勢,對他都不太好的。”
溫小婉看起來靜默如水,不好八卦,但她的耳朵從來沒有漏聽一點兒,這幾日都見不到聶謹言,猜也能猜到他的處境並不舒服的。
都說高處不勝寒,無論在哪個領域裡,站在高位的,總是不好混的。
哪像林長海那個猥瑣的,刺客沒有抓到,皇上竟只是申訴了幾句,罰俸半年,末了還給分了一個掌管今年選秀事宜的好活計。
這般輕的懲罰,怪不得連慈寧宮門口擺著的兩隻大銅獅子,都感受到了皇太后薄氏的怒火中燒了。
又有前朝的兩方矛盾,玉門關的邊關戰報緊催,整個晉安國的後宮,氣壓低沉得連喘氣,都要小心些的、
憑著溫小婉現在的能力,暫時幫不上聶謹言,也不想拖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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