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江毅很受傷 啼笑皆非攻城戰(第2/3 頁)
封開問:“銘遠怎麼了?怎麼就躺下了?”
江毅一下坐了起來:“不躺下做什麼?就指望著外面的黑旗軍攻城?那也叫攻城?你子仲站在城牆上撒尿就能退敵。”
幾人大笑。
封開照著江毅的肩膀拍了一下,嚴師指著江毅笑罵道:“你這賊廝,粗鄙!”
封開依然問江毅:“因何在城牆上生氣發火,黃校尉相拖開來問明情況,是否因士兵惹得銘遠生氣?”
江毅既好氣,又好笑,想想算了,就這樣吧。遂站起身來攙著嚴師走到外面花廳坐下。
坐下後江毅仔細組織了一下語言,問嚴師:“恩師,咱們武朝國內戰爭,尤其進行攻城戰,是怎樣的戰法戰術?”
嚴師看了一下薛城元和封開後說道:“真正的攻城戰老朽倒是沒有見過,武朝已建國近三百年了,期間沒有經歷過有規模的戰爭,老朽想來,攻城戰無非不過搶奪城池、攻陷城門。”
江毅站了起來,攙著嚴師的胳膊:“恩師,您老陪我去看看,看看這是不是真正的攻城戰。”
薛城元和封開對視了一眼,無語的對著江毅搖了搖頭。
不久,在江毅的攙扶下,嚴師也來到了城牆上,外面城下已經橫七豎八倒了一大片的黑漆士兵,戰爭還在繼續著,黃校尉依然喊著口號:“弓箭手準備,預備,放!”下面又是倒地一群人,然後又一群人上來被射。
嚴師睜大了眼睛,看著外面大片的屍體,連連說:“戰爭就是殘酷的,多少條生命就此逝去。”說著話問了一下黃校尉:“黃校尉,我方傷亡幾何?”
黃校尉張口就回,毫不遲疑,而且蠻自豪的:“回嚴公的話,我方僅有一名士兵受傷。”
嚴師剛想說:“還好還好”,卻被江毅搶過話說道:“黃校尉,那叫受傷?那是自己的弓弦擦著自己的臉了好不好?和黑旗軍攻城有什麼關係?應該說我方無一傷亡。”
眾人見江毅如此口氣,不知什麼原因,但也沒人再接話。
嚴師盯著江毅看了一陣,不解的問道:“銘遠,不知今日守城有什麼不對嗎?你緣何收不住心性?顯得這般急躁。”
江毅急忙收攏凌亂的心神,對著嚴師躬身一禮道:“恩師,請恕毅魯莽之罪,”然後一指城下,又一批等射的黑旗軍跑了過來,手剛摸到推車,又被黃校尉的:“預備,放!”倒下了十幾人,餘下的又跑回去了,又一批人跑著上來了......
嚴師看了兩三個回合,捋了一下鬍鬚道:“看著是有點不尋常。”
“何止是不尋常,是很不正常,敵方統帥要麼是腦袋被門夾了,要麼就是我方的人員。”江毅說道。
“何解?”嚴師問道。
江毅指著城下說道:“恩師您看,敵人有五萬大軍,為什麼總是派出幾十人上陣,明明知道我方有弓箭手,幾十人根本就不夠射殺的,這叫添油戰法,乃兵家大忌。”
封開接話說:“銘遠沒看出敵人是在拼命的攻擊城門嗎?”
江毅白了他一眼,說道:“子仲,你現在命人運來石頭,將這個城門洞全部塞死,不用搭理他們,讓他們撞門吧,看他們能不能撞開?”
眾人皆是點頭。
城下的黑旗軍突然吹起號角,眾人循聲望去,隨著號角聲,整個黑色的海洋慢慢向後退去,大約退了有兩三里地遠,隊伍停了下來,開始安營紮寨。
城下的空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有上千具屍體,就這樣被敵方遺棄了。
黃校尉也開始整隊,命令相關士兵開始送飯吃飯。
薛城元準備攙扶嚴師下城牆,卻被嚴師伸手阻止了,嚴師看著正在凝望遠方 的江毅問道:“銘遠,老朽一輩子與經史子集為伴,不懂得戰場之事,銘遠你多在書館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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