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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他的豐功偉績和成為魏武帝這一事實。退一萬步說,李宗仁將軍透過第三次攻城來消耗粵軍精銳又有何不可?兩廣山水相連,一富一貧,如果你是貧窮的廣西王,你能容忍身邊有個比你更強大的勢力嗎?你不擔心自己被別人併吞嗎?何況這幾十年來兩廣之間惡戰不斷,恩怨紛雜,今日的朋友說不定就是明日的敵人,只要有遠見的政治家都不會看不到這一潛在的危機,你看不到只能證明你是個庸人罷了!再說了,自古就是一將成名萬骨枯,為了遠大的理想,有什麼代價不能付出的?古往今來,哪一個開國皇帝的寶座之下不堆著數以萬計的森森白骨……
安毅的心越來越沉,越來越重,混'亂'不堪無法再承受重負的腦子裡突然閃現一個更令他'毛'骨悚然的念頭:自己的校長有著淵博的軍事知識和指揮經驗,就連革命軍的建設綱要也是他編寫的,在中山先生的委派中長期作為粵軍參謀長,戰鬥在一次次討伐軍閥戰爭的前沿,還擁有兩次東征的豐富經驗,不可能沒看到武昌城下兩次攻城的慘敗,不可能不知道再次攻城將要付出的沉重代價,可為何還是要選擇攻城呢?
再一個,鎮守漢陽的敵軍守將在第三次攻城慘敗之後毅然宣佈歸附革命,這就證明在此之前雙方早已達成了某種協議,敵軍守將劉佐龍才會在革命軍攻城失敗的當日向全國通電反正,否則難以理解。
在以上兩個基礎上,又何必要再次發動徒勞無功傷亡慘重的攻城呢?難道自己的校長也存著消耗其他對手實力的心態嗎?這個時候為何身為攻城總指揮的李宗仁將軍不極力阻止,反而同聲附和呢?還有運籌幄、目光高遠的白崇禧將軍呢?要真是這樣,自己和整個二師的弟兄們不也是一個個悽慘的棋子了嗎……
驚秫的安毅突然坐起,把面前的鬍子和漸漸擺脫困擾的尹繼南嚇了一跳,兩人看到安毅滿身的大汗和驚恐的目光,連忙扶住了他,緊張地詢問怎麼了?
眼尖的鬍子伸出手輕輕拉開安毅的衣襟,看到血水再次浸溼了他左肩的潔白紗布,嘆了口氣,低聲埋怨起來。
肩部的劇痛和頭部的脹痛加上“咣噹咣噹”的聲音,讓安毅徹底清醒過來,他重重吐出口濁氣說自己做噩夢了,歉意地對自己的兩個弟兄微微一笑,接著再次緩緩躺下,閉起疲憊的雙眼情不自禁地說道:要是老道在咱們身邊就好了!
這時怎麼突然說起老道?鬍子和尹繼南莫名其妙地對視片刻,低下頭時發現安毅已經睡著了……
第一一九章 計劃沒有變化快
第一一九章計劃沒有變化快
第一軍第二師的專列在咸寧東站緩緩停下,骯髒的站臺上佈滿了一隊隊荷槍實彈的憲兵和咸寧大營的警衛部隊,隨著警衛團長官的一聲長哨響起,一隊隊官兵奔向一節節車廂門口持槍站立,嚴禁車上任何官兵離開車廂下站臺。
坐了一上午悶罐車皮的弟兄們一片譁然,紛紛詢問為什麼不讓下車?封鎖車門的一隊隊衛兵牛'逼'哄哄地緊閉雙唇什麼也不說,頓時惹惱了十一節車皮上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二師官兵們,特別是後三節車廂裡的安毅工兵營的老兵們惱火不已。
工兵營的老兵痞本來一個個長得就不討人喜歡,身上多年養成的兵痞氣讓人避之不及,十二個警衛官兵中的排長卻在這時低聲罵了句“沒見過這樣的痞子”,頓時將工兵營上百弟兄惹惱,只聽老兵中一聲吆喝,三四百弟兄全都跳下車皮圍住車下的警衛官兵,刺耳的謾罵加惡狠狠的威脅把車下的衛兵嚇得緊緊抱住槍一個勁兒後退。
不遠處的憲兵小隊見狀大吃一驚,連忙吹響警笛大步衝過來,就在混'亂'局面即將失控的時候,師部陳參謀及時趕來,大聲喝住了工兵營的官兵。
工兵營的弟兄們看到陳參謀立刻停手,但仍然氣勢洶洶地圍住十幾個警衛團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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