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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隨即在主人的奮力駕馭下掉頭衝向樹林。
安毅的槍聲再次響起,逃跑在前的騎手一頭栽下馬,另一名騎手驚恐大喊“別開槍”,隨即勒馬減速,熟練地拐個彎回來最終停下。
安毅滿意地把槍交給來到身邊的冬伢子,拔出駁殼槍衝進稻田,兩個排的弟兄們也在各自排長的帶領下飛快合圍上去,五排輪休的弟兄們在下士班長夏儉的組織下離開宿營地,敏捷地四散開來警戒各個方向。
六匹駿馬顯然訓練有素,主人摔倒後也就逐漸停下,很快被弟兄們抓住韁繩牽到一邊,剩下的弟兄數人一組圍住地上的傷者用槍指著,安毅和鬍子相視一眼握槍走到最後的倖存者面前,默默盯著馬上衣衫骯髒、滿臉鬍子卻挺直腰板的大漢。
“把馬槍扔了,還有腰上的短槍,慢慢下馬,一步步走過來。”鬍子冷冰冰地下令。
滿臉絡腮鬍子的騎手順從地扔槍下馬,一步步走到安毅兩人前面四米左右緩緩停下,圓睜通紅的眼睛不住打量安毅和鬍子,最後轉到安毅臉上毫不畏懼地說道:“沒想到你的槍法那麼好……還有你,聽口音是滄州人吧?”
鬍子認出他肩上的中校軍銜,毫無表情地盯著他的眼睛:“官當得還不小,哪部分的?”
“鄙人姓張叫張承柱,字鎮北,保定人,上個月從吳大帥的第三師調任葉開鑫葉師長的騎兵營長,襲擊衡南鐵橋就是我領人乾的,被唐生智所部兩個團打散之後我們逃到這裡,原本想越過耒陽北郊走東北方退進江西,發現你們開過來就躲進林子避避,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你們很不錯,比唐生智的部隊強多了。”
說到這裡,張承柱苦笑了一下:“如果兩位開恩的話,請放過兄弟一馬,山不轉水轉,容兄弟我來日相報。”
安毅看到鬍子望向自己,哈哈一笑轉向自己的弟兄大聲下令:“五排的弟兄們留下,其餘由排長帶隊返回'射'擊點,繼續完成中斷的訓練……鐵頭,和你的弟兄扶起地上的人,收起武器替他們檢查傷勢。”
“是!”
三個班排長大聲回答分頭執行。
張承柱驚訝地看著安毅,眼裡流'露'出幾許讚賞之'色',隨即大步走向自己的弟兄,看完所有人傷勢之後難過地搖搖頭:兩個連長身上中了四五槍已經不活了,自己的三個侍衛被精準的子彈打穿腦袋早已沒氣,自己的副官折斷右臂撞暈過去了。張承柱捏捏副官的斷臂,撕下自己的衣角熟練地固定起來。
安毅走到他身邊,歉意地說道:“吳大哥,對不起了!如果你們不逃,我們也不會開槍的,說來也許你不信,只要你們好好出來放下槍,這一切都不會發生,說實話我真不願打死人,特別是自己的國人。”
“我相信,你的眼睛告訴我說的是實話。唉……這不怨誰,既然吃這碗飯,什麼時候挨槍子兒都一樣……”
張承柱站起來靜靜看著安毅,指指正在向林子裡'射'擊的幾十個弟兄:“別告訴我,你們只是訓練沒有發現我們吧?”
鬍子和安毅同時'露'出無奈的笑容,鬍子不好意思地回答:“正如老哥所言,我根本沒發現你們,只是在進行例行的訓練,我們手下這些弟兄們剛剛招來兩個多月,沒有正正規規學過'射'擊,只能抓住每個機會好好練練,以便讓弟兄們上到戰成能多活幾天。”
張承柱痛苦地閉上虎眼,用蒲扇般的大手抹去一對濃眉和紅臉膛上的汗漬,頻頻搖頭長嘆一聲,看了看兩人胸前的銘牌平靜地問道:“天意啊,天意……兩位兄弟如何稱呼?”
安毅看一眼自己胸前已經非常'迷'糊的銘牌:“我叫安毅,剛升的連長,這位是胡家林胡大哥,原本是小弟念黃埔軍校時的馬術教官,現在屈就小弟的連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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