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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身子繃了繃,原本心裡繃得緊緊的弦突然斷開一般的鬆了下來。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又怎樣,就因為那一次是他,所以她就可以這麼毫不顧忌的摸他輕薄他?他雖然自生下來就是奴才,卻不是隨便就可以……唔。
“怎麼睡得好好的就哭起來了?”那人喃喃的用指尖輕輕抹去從他緊閉的眼角兒溢位來淚,湊過去,輕輕柔柔的在那平秀的眼眉旁把那鹹鹹的溼潤全啄了去。
低下頭想了想,那人忽然轉身慢吞吞的爬上四兒的床,拉過被子,把兩個人都一併蓋了起來。
“估計等你醒了以後……呵……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讓你每次見了我都是一副不想和我說話的樣子,弄得我憋屈得很……不過這麼一睡,就算沒做什麼,也算是把生米做成熟飯啦!雖然咱倆早已經做過一回熟飯了……啊……你別哭……我又沒欺負你……咱倆總不能老這麼耗著啊……啊……我又不是嫌你年紀大了……又哭了……真是……其實……我喜歡年紀大的啊……我也喜歡單眼皮啊……這話小白要聽見,一定會哭的……不過我也不是不喜歡雙眼皮,不過覺得單眼皮更有味道……哎……說起來,其實最先是你看光我身子的……所以……最後……咱們兩個總是要在一起的。”
195 後年紀事 最後
冬日已過大半,瑞王府裡又操辦了一次喜事,春航公子從侍君正式升到了平夫,景憐也算終於正式的確認了身份,從原來的未婚夫婿變成了內院的兩個大主子之一,四兒也是在那一天開的臉,瑞珠總算是把她心頭上的幾塊大石頭放落了地。
臨淄這一年的春日似乎來得特別的晚,過了春祭,天氣卻還總反覆無常的弄些風雪出來,原本地處西南的臨淄不該有這麼多的雨雪,不過雨雪足就代表著來年土地豐潤,所以大家也並未覺出什麼。
過了春祭不到一月,一輛素布馬車忽然把一個人送進了瑞珠府上,當時在場的僕役全都清楚的記得那一天,在撩開馬車簾見到車裡人的那一刻,她們的主子一張臉變得是怎樣的毫無血色。
後來瑞王府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多出了兩個人,聽見過的人說,那個男的長得平淡無奇,而且看著就病殃殃的,瞧面相不像能久活之人,那個小的,看上去也就才兩三歲的,瘦得一把骨頭,看著就覺得硌手,但她們的瑞主子卻成天像抱個寶貝似的抱著那個小骷髏架子和那個大骷髏架子說話,還聽說那一大一小兩個骷髏架子全都是又聾又啞,也不知她們家瑞主子跟兩個不會說也聽不到的人到底有什麼話可說……
“這孩子是第二個,大的那個原來是個女孩兒,聰明伶俐,過了一歲就相當能說會道了,特別招人寵,結果不到兩歲就死了,這一個生下來時原本會哭,後來不知怎麼弄地,耳朵就不好用了,王上一直把他放在沁言宮——那宮名是按他的名字改的——但卻很少陪他,那些宮裡的侍從見他沒名分又不受寵,就……這孩子他一直自己帶,也不讓外人碰,結果變成現在這樣了……”
人被送進王府裡的第二天,從京裡探回的密報也到了,瑞珠看了密報,就什麼也不說的把那紙燒了,然後轉身去陪那下人們眼裡病弱得有些駭人的兩個人。
把那個表面上總是木木呆呆,但眼底卻又總是閃動著驚恐的孩子抱在懷裡,瑞珠只一遍又一遍的對那躺在床上昏多醒少的男人低語著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的話。
那瘦成一把骨頭的孩子總愛把自己蜷成一小團,瑞珠就總小心翼翼的抱著那蜷成一團的孩子,一動不動的在男人床前待上半天。
就這樣日子一天拖一天的拖了半個多月,那原本總是昏沉沉的睡的男人有一天突然極為清醒的睜開了眼,蜷在瑞珠懷裡的孩子發顫的向男人伸出了手臂,喉嚨裡咕隆了半天,終於發一串‘啊、啊’的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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