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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幾人不知王爺大駕真會光臨,失禮之處還請王爺海涵——”
“……大家年紀都差不多,不用這麼客氣。”瑞珠望望屋裡全是一副尷尬無措模樣的眾人,忍不住笑了笑,搖搖頭低聲說,把個張淨紅聽了瑞珠的話眼睛一亮,抬起頭正要說話,一旁的薛玲瓏已大笑著推了一把她的肩,扯著嗓子道道:
“平時就你鬧得最歡,你老孃把你託給工部,就連你的頂頭上司也沒見你自稱過幾次‘下官’,怎麼這時候倒裝模作樣的打起官腔來了?下官下官,你是在叫自己,還是在叫那個叫‘夏官’的小倌兒啊?”
張淨紅一張白淨的臉被薛玲瓏的一番話說得一陣青紅,屋裡已有其她人忍不住‘噗嗤’一聲低笑出聲來,若是旁人被薛玲瓏這樣三番兩次的插科打諢汙了顏面,只怕早已惱了,但那張淨紅卻只皺著眉苦笑了半晌,心道這尷尬場面,能救場的只怕只有眼前這個沒心沒肺的薛玲瓏——
她們這些人誰也沒想到這納蘭王爺真會被薛玲瓏請來,本來一堆相熟的官家子弟逛花樓喝花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這納蘭王爺是當今皇上的親妹,雖沒有實際的官職但在朝中也是不可輕惹的人物,更何況之前的瑞珠在朝中是有名的溫吞老實的性子,從未聽說過她有流連花樓的傳聞,不過後來這位王爺受傷休了將近三個月的朝事,聽說性子倒是有些轉了,還有傳出這位王爺之所以會病這麼久是後來看上一個青樓小倌兒,和人爭風吃醋又氣病了的,先不管這街頭巷尾的風言風語可不可信,只看現在這場面,她們要怎麼把這位瑞珠王爺對付過去就是了……
張淨紅這邊正在亂想,那邊的薛玲瓏已拉著瑞珠的手,把其她幾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人一一引薦給瑞珠,一圈下來,瑞珠已認清這屋裡的一干女子,基本上個個不是侍郎之女就是尚書之女,居任的也全是一干司曹司錄的閒職,只有兩個是京外大府府牧的女兒,要等明年的文選,想必是被其母送進京來先疏通門路的,只等明年文選過後就又至少是個小官。
和屋子裡的人一一認識過,瑞珠看出自她進屋這屋裡的人就沒有一時不尷尬失措,正想找個藉口就此退出這個雜亂的地方,卻沒想到那個薛玲瓏不等瑞珠開口,已搶先一步拉著瑞珠在桌子前坐了下。
“王爺幫玲瓏贏了小三兒小四兒的寶貝,玲瓏還未好好的謝過王爺——”薛玲瓏得意洋洋的掃了張淨紅張淨晶兩姐妹,那兩人微一發怔,已想起了她倆之前與薛玲瓏打賭的東西,那壇二十年的瀏伶醉還好說,另外一個被她倆做賭注的東西珠霞簪卻是她倆的母親新近為府裡一個男寵買的寶貝,那個珠霞簪是個極有名的東西,當初她倆的娘為了買它花費千金,那支簪的價值千金對她倆來說倒還不管什麼緊要,讓她倆頭疼的是她母親現在極寵那個新人,已送出手的東西她倆那個娘是萬萬不可能再要回來的,更何況這薛玲瓏當初與她倆打賭時就說,她要贏了那支簪就要把它送給這風月樓裡的當紅清倌兒,就算她倆把那支簪騙了出來,若是以後被人瞧見簪子被戴在風月樓的哥兒頭上,她娘就算不活剝了她倆的皮,也非要讓她倆的屁股開一次花不成……
這邊薛玲瓏可不管那張家姐妹心裡的許多翻來覆去,只洋洋得意的笑著給瑞珠斟滿了酒,恭恭敬敬的舉起杯,道:
“王爺既然肯賞光來玲瓏這瓊花宴,玲瓏敬給王爺的酒王爺當然也是要不容推辭的喝的,這酒一喝下,王爺便是給足了玲瓏面子,自此以後玲瓏願鞍前馬後的為王爺提鞋墜凳!”
眾人全被薛玲瓏那似玩笑又似真意的敬酒吸引住了注意力,瑞珠望了面前的酒杯微一猶豫,就笑著接過去一口飲了,那薛玲瓏大叫了一聲‘好’,轉頭又倒滿了兩杯酒,笑容滿面的舉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