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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文虹,你給我理智點兒。”
“理智,我怎麼理智?”淚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弄花了漂亮的妝容,“每當看到這張臉,我總想到那個女人對我的傷害,還有你霍啟維!”
“文虹,濛濛是濛濛,婉儀是婉儀,你不應該遷怒濛濛!”
“婉儀?”祁文虹冷哼,“叫的可真親密,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麼多年你還對那個賤。人念念不忘!”
“過去了,你別再提。”霍啟維一臉傷感。
“過不去,我跟你說霍啟維我過不去!”祁文虹突然側過臉看著以濛,笑起來,“你知不知道你生母是個多不要臉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
見女孩兒神色越是平靜,祁文虹就越是怒火滔天。
“看看,看看!就連這行為處事也和那賤。人像極了,永遠清高淡定,明明做了表子,還要立牌坊!其實,骨子裡不知道有多放。蕩!”
“夠了!”霍啟維大怒,伸手一掌摑在祁文虹的臉上。
“啪!”地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
霍啟維氣急了,沒有收住力道,祁文虹倒下的時候連帶著以濛一起向後摔去。
倒在地上,祁文虹怔住,“你竟然敢打我!”
“文虹,你需要冷靜!”霍啟維見她嘴角出了血,不免有些自責。
“你們這是鬧什麼!”祁文彬心裡難受的很。
臉上紅腫交錯,祁文虹神情悲愴到絕望,“霍啟維,你這麼對我,太沒良心!”
以濛跌在祁文虹身後的不遠處,不及祁文虹傷的重,大家還沒反應過來。
她支撐著剛要坐起來,卻被一雙堅實的手臂抱進了懷裡。
祁邵珩?
見他寒著臉,臉色不好,以濛都忘了叫四叔。
他將她抱在懷裡,並不是打橫抱著,而是像父親抱女兒一樣的頭朝上的抱法,手臂環住她的腰際,手指扶著她的後頸,一下一下輕拍著,似是在溫柔安撫,與此同時讓以濛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上。
他的懷抱很溫暖,而且掩藏了她此時臉上的壞情緒。
忘了他對自己的算計,以濛突然覺得有點感激他。
☆、看一看,他妻子的閨房
“不讓人省心的丫頭。”
靠在他的肩頭,以濛聽到他嘆氣訓斥自己。
祁邵珩抱著以濛站起身,一旁的祁文彬和霍啟維才知道以濛也受了傷。
“濛濛,哪裡磕著了?”
調整好情緒,以濛微笑著看向父親,“我沒事兒。”
“傷著了?邵珩讓濛濛先坐下,一會兒我去看看。”牽扯到無辜的孩子,霍啟維更加自責。
見他們個個的神色,祁文虹突然嘲諷的笑了起來。
可是很快她就不笑了,因為注視著她的人神色太冷,極致的冰寒,壓抑沉悶地讓人可以窒息。
在祁家,除了祁家老爺子,人人最懼祁邵珩。
雖然祁文虹同輩的兄弟姐妹裡,祁邵珩最小,但是自幼年起這人身上就帶著長者風範,即便祁文虹比他大了十歲,可她對自己這個四弟還是心有餘悸的很。
見他怒,她也不敢再發難。
在祁家,人人都知祁邵珩招惹不得,對於這個掌握祁氏主要企業命脈的男人,只能尊,不能不敬!
抱著以濛,祁邵珩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地上狼狽的女人,冷冷斥責,“喪家犬一樣,鬧什麼!”
一句話,用喪家犬來諷喻,狠狠地刺破了祁文虹引以為傲的自尊。
她跪在地上,終是放聲大哭。
霍啟維站在一邊,也不理會她。
這個向來溫雅的男人,面對尖酸刻薄的妻子,他實在溫和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