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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裡學生都不吃米飯的,唯獨這丫頭對此情有獨鍾。
“濛濛,從明天起還是不要吃學校的米飯了。”
她輕笑,“那你做給我啊?”
“好。”
她說笑,他當真。一直都是如此。
以濛從來都知道寧之諾是個怎樣的人,認真嚴謹,從不開玩笑。
所以這樣的人,對她說,“緣盡於此,以濛我們還是到此為止吧。”便是真要分手。而且,再無挽回餘地。
柔和的廚房燈光中,寧之諾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純棉T恤,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柔軟裡。
胡蘿蔔,綠豌豆相繼入鍋,香味愈發的濃郁。“以濛,繫上最近有公司來談合作,你可知道?”
她沉默,不再說話。
今晚,以濛深知自己不理智。
祁老爺子曾教誨她父親:“不理智,必然鑄成大錯!”
此時, 隨著客廳裡傳來一陣腳步聲,以濛看清楚來人的瞬間,忽然苦笑,果真如此。
“諾,你在做什麼?好香啊!”
睡眼惺忪的女人,光著腳,身上還套著寧之諾寬大的睡衣。
☆、她乞求:哪裡不好,我改
“以濛來了?”看清楚人,安琳並不表現出絲毫意外,“怎麼還站著?快來沙發上坐。”
含著笑意招呼以濛,一如這公寓的女主人。
寧之諾在廚房裡炒菜,不說話也不解釋,和剛剛一樣神態自若。
和這兩人相比,以濛臉上的蒼白顯得突兀許多。
她到底算什麼?
到底不該來這一趟的,不該來的。
*
飯桌上,寧之諾和以濛面對面坐著,他身邊則坐著明顯宿醉過後的安琳。
蛋包飯,幾個炒菜,菜色清淡可口。
以濛握著筷子,哪裡還有半點兒食慾。
“以濛,雨天天寒,淋了雨一定要多喝點兒熱湯。”寧之諾體貼地給她盛了湯,安琳看在眼裡,也不多說什麼。
“諾的手藝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安琳輕笑,“每天早餐都是經由你手,好吃的很。沒想到,你米飯也可以做的這麼好。”
以濛心下突然覺得諷刺。
她因為多年前寧之諾的一句,“我做飯只為濛濛。”念念不忘,可人家早已心有她人。
見以濛臉色愈發不好,寧之諾皺眉,“食不言寢不語,飯桌上少說話。”
未曾點明,這句話他說得看似隨意,可說者有意,聽著更有心。
安琳撇了撇嘴,安靜地吃飯,不再多言。
只是偶爾看到對面的以濛,眼中多少有幾分嫉妒和惱意。
這一頓飯,以濛吃得味同嚼蠟。
是她本就不該來的,造成現在這個局面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怨得了誰?
握著筷子的手指一緊,以濛唇色泛白,站起身,“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
“以濛,你真的吃好了嗎?”寧之諾面露擔憂,“就吃了這麼點,身體會受不住的。”
她不答話。
安琳在一旁笑著緩和尷尬氛圍,“諾,你知道什麼啊,女孩子要保持完美身材,都不會吃太多的。既然以濛想走,你去送送她吧,這麼大雨怎麼能讓她一個人。”
寧之諾點頭,這個他自然知道。
言談間說著話,安琳從儲藏櫃裡拿出兩把傘,就像是她對房間裡的一切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樣。
開啟門,以濛提前一步走了出去。
眼眶痠疼的厲害,低下頭,細碎的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
現在,她只想趕緊離開這兒。
雖然臉上強制性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