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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穩當,傅容急著要下去,徐晉也覺得姿勢不妥,暫且穩住身形,將已經站起來的妻子重新抓了過來,讓她面朝他而坐:“腿抬起來伸到我後面。”
那樣羞人的姿勢,傅容不肯,試圖從他腿上起來,“王爺放我下去,被她們瞧見怎麼辦?”
“人都躲了,誰來瞧你?”她不聽話,徐晉陡然離開秋千,像抱孩子一樣將傅容高高抬起,一手抱她腰一手託她左邊大腿。這樣的動作,傅容尖叫一聲,本能地環住男人脖子,徐晉趁機鬆開她腰去託她右腿,“抱穩了,掉下去別怪我。”
“你放我下去!”傅容瞅瞅地面,羞惱地道,實在是這個姿勢印象太深刻了,徐晉曾經就這樣抱著她在屋裡走過,雖然現在兩人都穿著衣服,可大白天的,傅容還是忍不住臉熱。
徐晉笑笑,退回鞦韆那裡坐下,傅容雙腿自然伸到了他後頭,面對面跟他貼著。
徐晉用下巴蹭了蹭埋在他懷裡不願抬頭的姑娘。腳下學她那樣,退後幾步再抬起,鞦韆就小幅度晃動起來,傅容大急,手抱緊他脖子,雙腿也不由盤住他腰,生怕自己掉下去。
“現在不怕被人瞧見了?”徐晉低低地笑,開始享受這滋味兒,鞦韆起起落落,又是這樣的親密,兩人免不得會有些磨蹭,都不用他主動使壞。
傅容察覺到了徐晉的變化。
她開始後悔引他玩這個了。
“王爺……”
“濃濃以前這樣玩過嗎?”徐晉突然頓住,手鬆開繩子,一手抱她,一手抬她下巴。
傅容惱道:“除了王爺,誰會想到這種玩法?我們姐妹都是輪著推著玩的。”
她隨口就答,根本沒有想過徐晉的話可能別有深意,徐晉看著她羞紅的臉,忽然很是篤定,她絕沒有同徐晏這樣鬧過。
“濃濃,這是我第一次坐鞦韆。”徐晉親了親她嘴唇,凝視她道:“以後也只跟你一起坐。”
他神色專注,好像跟她一起玩鞦韆是多麼有意義的事,傅容有些納悶,剛要問,男人摟緊她親了起來。她想往上抬,他用力壓著她腰往下按,似是要逼她吞了他……
下午徐晉又去葛川那邊問藥了。
回來時臉色無比難看。
傅容一看就明白了,葛川還沒配出藥來呢。
其實她想提醒徐晉只要別弄在裡面就行了,不過憶起他在帷帳裡的本事,既然他自己想不到,傅容便沒開口,樂不得多清閒兩日,而且她真提醒了,好像她多盼著那事一樣,徐晉不定如何打趣她,要怪就怪他自己笨好了。
難得的是,今晚徐晉竟然沒有鬧她。
傅容竊竊地鬆了口氣。
徐晉又好氣又好笑,真折騰起來,她也很喜歡不是嗎?怎麼現在擺出一副得償所願的樣兒?
口是心非。
次日天還沒亮,徐晉就醒了。
傅容這輩子還沒服侍過他起早,因為兩人幾乎都是一起起來的,但她上輩子做慣了這種事,因此徐晉一起身,傅容便習慣地睜開眼睛,強打精神道:“我幫王爺更衣吧。”
他不喜歡丫鬟伺候,她身為妻子自然該服侍他,家裡父親早朝,母親也都起來的。
該撒嬌的時候撒嬌,該體貼的時候也要體貼。
徐晉卻不用她如此體貼,“你繼續睡,我不用人伺候。”上輩子叫她服侍,一是看不慣他起早貪黑她卻窩在被窩裡睡得香甜,二是她強撐著眼皮服侍他的樣子率真有趣,如今她肯以真性情跟他相處,他自然不用再貪早起這一點兒。
再說,她早上睡得好了,晚上才有精神。
傅容困得很,聽男人柔聲細語,她沒再堅持,往被窩裡縮了縮。
徐晉在一旁看著,想到昨天葛川說的話,只盼眼下不是天亮,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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