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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晉體貼地轉個身,不叫燈光照到她,也沒追究她是真記不得夢還是單純地不想告訴他,低頭笑道:“早上聽說你姐姐有孕了,這麼大的喜事,猜到你高興,我過來跟你道聲喜。”
傅容勉強笑笑,剛要說話,瞥見自己睡裙下的腿。
白日裡她喜憂參半,加之這幾天徐晉都沒露面,臨睡前便隨心選了一套清涼的,單薄的淺綠裙下粉色小褲格外明顯,再往上看,裡面的肚。兜也無處可遁。
徐晉怎麼這麼會挑日子呢?
夢裡殘留的傷感徹底彌散,傅容打起精神,趁徐晉因為憐惜她哭尚未注意到她衣裙時,輕輕咳了咳,沙啞著聲音道:“喉嚨難受,王爺放我下去倒杯水吧。”
“我給你倒。”徐晉聲音溫柔,不等傅容拒絕便放下她,轉身下床。
傅容疑惑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
這傢伙,是不是因為可以討便宜了,所以樂得先給她點好處?
管他如何,傅容悄悄挪到床腳,拉起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腦袋。看著旁邊那麼多空地方,暗暗慶幸今晚睡覺時心情不好,沒把團團放到床上來,現在它睡在籠子裡,除非有大動靜,那懶貨不會醒的。
徐晉端著茶回來,遠遠瞧見她縮在床腳,無奈又好笑。
又叫她騙了,以為她是真難受,原來是半招調虎離山。
“還喝嗎?”他停在床前,戲謔地問她。
傅容真的有點渴,見徐晉看起來心情不錯,點點頭,伸手去接。
徐晉意味深長地盯著她胳膊。
“王爺今晚不鬧成嗎?”傅容哀求地望著他。
徐晉沒有回答,只將茶碗放到她手上,等她喝完,他將裡面剩下的小半碗全都喝了,再放到床頭櫃子上。重新掩好紗帳,他懶懶地靠在床頭,雙手墊在腦後問斜對面的姑娘:“猜猜我今晚除了道喜,還想做什麼?”
傅容縮縮脖子,小聲嘀咕道:“只要王爺守禮,其他的都隨王爺。”
徐晉笑笑,將紫檀木首飾盒放到身邊。
傅容眼睛一亮,驚喜道:“是那盒珍珠?”
徐晉看著她笑:“是不是,你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傅容故作不懂,羞澀道:“我等王爺走了再看。”
她聰明地不上當,裝羞扮乖都狡猾可愛,徐晉忍不住也不想忍,起身將裹成球似的姑娘重新撈到懷裡,低頭咬她耳朵:“你以為你不過來,我就拿你沒轍了?你以為你身上多層被子,我就不碰你了?”
傅容總算明白什麼叫作繭自縛了,雙手都被自己裹在被子裡,徐晉一隻胳膊便輕輕鬆鬆將她困住,她連雙腿都不便動彈,只能扭頭躲避他熱情的唇。可是怎麼又躲得過?耳朵被他唇抓住時,傅容身子軟了大半,一邊縮脖子一邊軟聲求他:“王爺別鬧,我怕癢……”
“給我生個兒子,我就放了你。”徐晉邊吃她耳朵邊道。
傅容怔住。
徐晉也抬起頭,摟著她平復:“濃濃,我跟梁通一般年歲,你看他比我先成親,如今又要比我先當父親,濃濃爭氣點,今年也給我懷一個?”派葛川去照顧她時,他便叮囑葛川好好替她號脈了,知道她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上輩子三年不孕,多半是徐晏不行。
傅容咬唇,閉上眼睛惱道:“你別說了,要說,等婚後再說。”
徐晉捧著她臉,在她小嘴上香了一口:“我知道,就是看別人喜事連連,我著急了。”
傅容扭頭,臉卻是白的。
徐晉當她害怕他今晚要動真格的,好笑地將人放下去,開啟首飾盒給她看:“再送你一次。”
五色珍珠光芒璀璨,傅容好受了些,接過來撥弄兩下,瞧見底下好像有東西,取出看,竟是一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