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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又說,“我是在看他呀,不過眼光中不是那個成分,從大二開始我就對他念念不忘——說起來他到底是小攻還是小受呀!真是困惑於我心中的難題!”唉!親愛的寧遠哥哥!剛才你怎麼沒有順從她願的把這個腐女給運回家去呢?
寧清去挖她的海鮮去了,只剩我一個人躲在角落,託了個盤子,盛著提來米蘇和芝士蛋糕,我愛及了這兩種口味,提來米蘇甜中帶著香濃的苦苦咖啡味道——頗像歌詞中唱的那樣“苦苦的美麗滋味,藏在我心頭久久”,芝士則是入口即化,軟軟的在口中發酵——忽然一隻銀勺子直直的向我盤子探來,“啪!”毫不猶豫的朝著那隻爪子打去,只聽文然“哎呀!”一聲,我才反應過來,打錯人了,我以為是寧清那傢伙呢!文然的臉明顯的扭曲在一起了,口氣卻是半嗔怪半撒嬌的,“小言,你怎麼能那麼對我呢,我不過是想要一塊提來米蘇!”立馬把盤子塞給他,“來來來,不要客氣,儘管拿去!要不要我再幫你拿點冰淇淋?”
他居然點點頭,指著對面桌上的巧克力冰淇淋對我說,“要四成的巧克力,一成的曲奇,再加兩三個櫻桃,我餓死了!”已經無心自己吃了,一邊尋思走的時候跟範晨要一點打包回去做早餐,一邊觀賞著文然的吃相,果然是帥哥,什麼時候都是極其優雅的,此時只能用“過萬花叢中,片葉不沾身”來形容了。一盤的蛋糕被他掃空,隨即就是細細的品嚐著冰淇淋,還不忘問我,“小言,范家的美食不錯吧?”
我點點頭,“可惜沒有吃過釣魚臺國賓館的國宴,沒法比較呀!”他笑了,“還好你沒有吃過,那種東西不是給人吃的,是給人看的!”我疑惑,他解釋道,“我以前做翻譯的時候,最怕去的就是國宴晚會之類的,屁顛屁顛的跟著外賓,他說什麼我就要翻譯給別人聽,大到國家政治小到去洗手間都要一字不差的告訴對方,面對眼前的山珍海味只有看的份,從來沒有吃的份——害得我回學校只能泡麵,別人還以為我吃了多少大補的東西呢!有一次我盯上了一道鮑魚海參羹,都沒有人動過筷子,我心裡大喜,尋思等宴會結束之後打包回去,結果那道菜撤下去之後就直接倒了,我真是欲哭無淚呀,只能回去乖乖的泡麵,晚上做夢還夢到鮑魚了!”我哈哈大笑,引得眾人頻頻側目,但是眼光還是重點的落在文大帥哥的身上。
後來文然又被範老太爺叫走了,原本跟範晨歡快鬥嘴的寧清見機跑回來攛掇我,“小言你不知道剛才你們倆有多顯眼,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對璧人,你們倆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寫著“我的眼裡只有你”,唉!你看那個電視臺的李子萱眼睛都紅了!”李子萱?那個娛樂頻道的美女主播?寧清搗搗我,努努嘴,“看,那個穿得風騷,化的妖豔的女人,就是她!”果然,李子萱果然有被稱為美女主播的資本,一個女人最厲害的不是長得如何的風華絕代,而是懂得最大限度的運用自己的美麗——而李子萱顯然就是這個型別的。但是這又關我什麼事呢?我所有的資格充其量不過八卦一下。 …舅媽在偏廳陪範老太君玩牌,寧清被寧遠叫走了,只剩下我一個無所事事,跑去後屋調酒處找樂子。其實我這個人正經的東西真的沒有學到多少,比如我的醫學專業課,歪門邪道的東西什麼都會一點,基本都是相識的朋友教的,比如鋼琴,我完全不識譜,當時跟師院的一個樂隊相熟,鍵盤手就在閒暇的時候教了那首“Right Here Waiting”,比如調酒,以前聚會時候去酒吧,和一個法國酒保聊的投機,他就教了我龍舌蘭的五種的調法——“長島冰茶”、“瑪格麗特”、“第一滴血”、“日出”和“日落”。正在跟帥氣的小酒保學“彩虹”的調法時候,寧清心急火燎的跑過來,低聲的對我說,“小言,我剛才出去時候看到李子萱和文然往後花園走了!”專注著“彩虹”,無視其他,“關我什麼事!他們去他們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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